許今夏垂下眸,掩住眼底一閃而過的譏誚,許南深啊許南深,你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啊。
她沒多說什麼,走到許瓔身邊,給她添了酒,“瓔瓔,我能這麼叫你嗎?”
許瓔強忍著惡心倒胃口的衝動,笑靨如花道:“當然,姐姐。”
“我們之前也有很多誤會,其實我心裡一直對你有愧,不過現在我跟尋夜馬上要離婚了,我祝你跟尋夜有情人能終成眷屬。”
許瓔臉色微變,笑容很假,“姐姐,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破壞你的婚姻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說完,許今夏也不跟她廢話,走到秦梟麵前。
她給秦梟倒了大半杯酒。
“秦少,今天我爸的生日,晚宴隻邀請了你一個客人,想必你對許家是很重要的人,感謝你給我爸賀壽,這杯我敬你。”
說完,她端起酒杯,十分感慨地跟每個人都碰了一下。
她說:“千言萬語都在酒裡,來,大家一起乾了。”
說完,她率先乾了杯裡的酒。
其他五人見她如此豪爽,都沒有遲疑地喝了杯裡酒。
反正藥沒下在酒裡,而是下在許今夏的酒杯裡。
酒杯提前就浸泡在藥液裡,許今夏喝的酒越多,藥效就發揮得越快。
他們就等著藥效發揮,一會兒許今夏就該醜態百出了。
許今夏沒有錯過五人眼中對她的算計。
她喝完酒,假裝微醺地扶著腦袋,步履踉蹌,“我有點暈,去下洗手間。”
說完,她也不等其他人反應,踉蹌著往洗手間走去。
她剛離開,許南深就衝秦梟使了個眼色,“去吧,許今夏在等你。”
秦梟熱血沸騰,他站起身,隻覺得渾身燥熱難耐,追著許今夏去了。
飯桌上就隻剩下許如滔一家四口,許瓔給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品嘗。
“哥,你說他們現在在洗手間裡是不是已經快活起來了?”
許瓔邊說這話,邊想著那個畫麵,竟然有點口乾舌燥。
她忙又喝了兩口紅酒,想壓下那種奇怪的感覺,但是那種感覺卻越發明顯。
許南深看著她的目光火熱得不正常,“是、是吧。”
旁邊許如滔扯了扯衣領,他怎麼也感覺燥熱得難受。
他已經有好些年不碰阮落梅了,此刻徐娘半老的阮落梅落在他眼裡,竟然也眉清目秀風韻猶存。
“奇怪,怎麼這麼熱,我都流汗了。”阮落梅扯著衣領扇風。
與許如滔的目光相撞,兩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到年少時才有的炙熱情潮。
阮落梅害羞地移開視線,“我回房間洗個澡,你們繼續吃吧。”
說完,她起身離開,沒過兩分鐘,許如滔也覺得分外難熬,找了個借口上樓去了。
長輩一走,許南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,他目光灼熱地看著許瓔,撲過去一把將她抱住。
“瓔瓔,我難受,你幫幫我……”
許瓔最後的一點理智都沒了,兩人很快擁吻在一起。
一樓洗手間外,保鏢乾脆利落地打暈了秦梟,問許今夏,“許小姐,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
許今夏眸色清明,一點醉酒的模樣都沒有,她盯著倒在地上如死豬一樣的秦梟,勾起一抹淺笑。
“既然他那麼喜歡人妻,就送到許如滔的房間裡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