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今夏一走,彆墅裡瞬間亂成一鍋粥。
許瓔跌坐在椅子上,想到周尋夜即將到達現場,她心裡就慌得很。
“哥,怎麼辦?昨晚就是個意外,是許今夏陷害我們。”
許南深看她驚慌失措的模樣,心裡憋悶不已。
“你都說這是意外了,他要是不體諒你,就是他的錯,你不用自責。”
許瓔氣哭了。
他當然可以在這裡說風涼話,因為這件事對他又沒損失。
“都怪許今夏,要不是她算計我們,我們昨晚也不會鬨出這麼大的笑話。”
她這話一出,除了許南深,許如滔和阮落梅都對許今夏恨之入骨。
要不是那小賤蹄子害他們,他們也不會鬨出這麼大的笑話。
現在她還敢問他們要十億,想都彆想。
許如滔說:“昨晚的事誰都不準再提,至少許今夏,我本來念著她是我大哥唯一的孩子,想留她一命,看來現在也留不得了。”
許南深看著許如滔,“爸,你要殺了她?”
“殺人犯法,不過我倒是可以讓她去緬北待上一段時間。”許如滔眼底掠過一抹陰險。
阮落梅說:“當初她剛被接回來的時候,我就說過她不是個好相與的主,你不聽,還讓她嫁給周尋夜。”
“你看看她現在翅膀硬了,居然敢算計我們一家人。”
阮落梅嘴裡罵著許今夏,其實對昨晚的事情還是有些心猿意馬。
她與許如滔感情早就淡了,為了孩子才沒有離婚,這些年她不是沒想過去外麵找人排遣寂寞。
但她骨子裡保守,即便後來許如滔有錢了,她也沒敢出去尋歡作樂。
昨晚發生的那一切令她目眩神迷,她第一次知道原來男歡女愛能讓人歡愉到失智。
而許如滔已經老了。
昨晚有藥物的助力下,他連兩分鐘都沒堅持住。
思及此,阮落梅下意識看向許如滔,那目光裡帶著幾分嫌棄。
許如滔想起昨晚就是恥辱,又被阮落梅用那種嫌棄的眼神打量著,他心裡無端生起一股無名火。
“說來說去還是你們蠢,她把藥下進酒裡你們都發現。”
阮落梅指著自己的鼻子,“你怪我咯?”
“不怪你怪誰,都是你出的餿主意,引狼入室。”許如滔一想到阮落梅在秦梟身下叫得嗓子都啞了,就憤怒地想殺人。
此時他怎麼看阮落梅都不順眼,恨不得馬上將她休掉。
兩人瞬間互相指責起來。
許南深聽兩人對罵,越罵越難聽,用力拍了下桌子。
“夠了,現在互相指責有什麼用?”
許如滔瞪著兒子,想到他跟許瓔昨晚也發生了關係,簡直亂成一鍋粥了。
“南深,你跟我來書房。”
這個家到底是被許今夏給毀了。
書房裡,父子倆坐在沙發上,各自表情都很凝重。
許南深道:“爸,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,怎麼把她弄去緬北?”
“過兩天你打電話給她,就說錢湊齊了,讓她到公司,到時候將她迷暈……”
許如滔一套計劃已經成形。
許南深聽完,衝他豎起大拇指,“爸,薑還是老的辣,我現在就去聯係緬北那邊的人。”
隻要讓許今夏消失,他們就後顧無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