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。”
薄凜淵:“你喜歡吃魚的話,等周末我們去釣魚吧。”
許今夏天天待在實驗室裡,也沒有什麼戶外活動。
她說:“好啊,那到時候我叫上安安,她天天說無聊。”
“好。”
吃完麵,許今夏準備告辭,薄凜淵還沒說話,簡叔先開口挽留。
“許小姐,時間不早了,要不就在這裡住下,客房已經收拾好了。”
許今夏感覺到她與薄凜淵走得太近,關係有點曖昧不清。
她必須及時抽身,以免越陷越深。
她笑容溫婉,“不用了,簡叔,安安一個人在家,我不放心。”
薄凜淵微抿了下唇,沒有挽留,“簡叔,備車,送許小姐回去。”
簡叔看了看薄凜淵,又看了看許今夏,最後還是去聯係司機過來。
許今夏把自己換下來的禮服放進袋子裡,跟薄凜淵告辭。
走出彆墅,她來到車旁,司機幫她拉開車門,他俯身坐進去。
車門關上,隔絕了一切視線。
許今夏沒忍住,偏頭看向車窗外,二樓露台,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站在那裡。
隔著車窗,其實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,他也看不見她。
但她還是下意識收回視線,看向前方。
她與薄凜淵一個是地一個是天,她不該產生非分之想。
露台上,薄凜淵點燃一根煙。
他沒有煙癮,但此刻卻很想被尼古丁麻痹,他垂眸,看著黑色勞斯萊斯的車燈在大門處一閃,駛出了薄宅。
他輕勾了勾唇。
他看上的女人,還沒有讓她逃了的道理,若溫情打不動,他也不介意強取豪奪。
許今夏連打了幾個噴嚏,送走司機,她轉身往小區裡走。
斜刺裡突然衝出一道人影,一把扣住她的手腕。
許今夏嚇了一跳,抬眸便看見怒氣衝衝的周尋夜。
他像個撞見老婆剛偷完漢子回來的妒夫,憤怒地質問她。
“你剛才去哪裡了,為什麼從薄凜淵的車裡下來,你們剛才是不是在一起,是不是睡了?”
最後兩個字,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吼出來。
許今夏這才發現他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,整個人處於狂躁狀態。
不僅如此,她還聞到一股濃鬱的酒氣,她擰起了眉頭。
“周尋夜,你不要來我跟前發瘋,我跟你沒關係了。”
周尋夜嫉妒得紅了眼睛,“你們是不是睡了?許今夏,你怎麼那麼賤?”
“你以為薄凜淵會娶你?不可能的,他娶誰都不會娶一個我不要的破鞋。”
“你死了這條心吧。”
許今夏掙不開他的鉗製,抬腿狠狠踹在他的小腿骨上。
周尋夜吃疼,手上的力道一鬆,許今夏立即往後退了幾步,與他保持距離。
許今夏盯著周尋夜青筋暴起,猙獰的模樣,她說:“周尋夜,你現在來找我是什麼意思,難道許瓔滿足不了你嗎?”
周尋夜怒火狂燒,“彆在我麵前提她,許今夏,要不是你算計她,我跟她又豈會鬨成現在這個樣子?”
許今夏冷笑連連,“你還真是擅長倒打一耙,我以為你對她的愛忠貞不渝,原來也是有你自己的衡量的。”
“你給我閉嘴,我和她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評價。”
許今夏:“怎麼,戳到你痛處了,周尋夜,你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。”
一邊在心裡嫌棄許瓔不潔,一方麵又不允許任何人說許瓔一句壞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