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瓔吃疼,眼裡閃爍著淚花,“秦以安,你放開我!”
秦以安死死扯著她的頭發,“你對我小舅舅做了什麼?”
許瓔嗷一聲慘叫,看見許今夏站在帳篷前不敢上前。
她忽然桀桀笑了起來,笑聲刺耳又讓人毛骨悚然。
“你說呢,我還能對他做什麼?”
秦以安瞳孔輕顫,耳邊傳來薄凜淵痛苦的低喘,她眼眸因憤怒染上殺意。
“你什麼時候動的手腳,明明我們一直防著你耍手段。”
自打許瓔過來,她和許今夏就一直注意她,酒水都沒讓她碰過來。
她什麼時候下的藥?
許瓔笑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,秦以安氣得不輕,直接扯著她的頭發往草坪上按。
“笑什麼笑,找死啊你!”
許瓔雙手向後,本能地去抓秦以安扯她頭發的手,在她手腕上抓出道道血痕。
“秦以安,彆以為我好欺負。”說著,她從地上一躍而起,跟秦以安扭打在一起。
許今夏不知道帳篷裡是啥情況,薄凜淵不讓她靠近,她便不敢靠近。
但是眼看著許瓔跟秦以安扭打在一起,她哪裡坐視不管。
她小跑過去,一腳踹在許瓔後背上,然後騎坐在她身上,左右開弓甩她耳光。
“許瓔,你真該死,周尋夜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嗎,你要跑我們麵前來發浪?”
一想到因為她的疏忽,讓薄凜淵此刻備受煎熬,她心裡就過意不去。
明知道許瓔不是好貨,她還放縱她接近他們。
許瓔瞬間感覺皮緊了,臉頰火辣辣的疼,她要去抓許今夏,雙手被秦以安抓住壓在地上,她根本動彈不得。
“許今夏,你敢打我,你會遭到報應的。”
許今夏怒極攻心,掌心火辣辣的疼,她打累了停下來的時候,許瓔臉已經腫成豬頭,嘴角逸出鮮血,連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許今夏,我要告訴爸媽和哥哥,他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許今夏站起來,一腳狠狠踢在她小腹上,“你去告訴他們啊,看他們知道你水性楊花還會不會一如既往的疼你愛你。”
許瓔渾身的血液都涼透了。
她的確不敢讓許家人知道她今天勾引薄凜淵的事。
若是成功了,她不怕。
但現在失敗了,她還需要許家人為她兜底,讓她能繼續過上優渥的上等人生活。
見許瓔不敢說話,許今夏咬牙切齒地吼道:“滾!”
許瓔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,看著許今夏,“我走了,薄凜淵怎麼辦?許今夏,你還沒跟尋夜離婚,你敢婚內出軌嗎?”
秦以安是薄凜淵的外甥女,她不可能給薄凜淵解藥性。
那這裡隻有許今夏。
她該不會是想趁虛而入吧?
真是好算計!
許今夏一耳光甩過去,“啪”一聲,打得許瓔差點又摔倒在地。
“滾!”
這次,許瓔沒敢再多話,捂住火辣辣的臉頰轉身走了。
秦以安站在許今夏身邊,看著許瓔一蹶一拐的背影,“現在怎麼辦?”
許今夏抿了抿唇,“你給酒店打電話,看他們能不能找人……”
夏以安瞪大眼睛,“夏夏,你不會要給小舅舅找女人吧?”
許今夏確實是這麼想的。
如果藥勁不強,薄凜淵應該能忍受,但許瓔為了一擊必中,肯定不會心慈手軟。
“叫酒店那邊開車過來,我們現在就送薄先生去醫院。”
醫院應該能解決問題。
夏以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,夏夏是真的封心鎖愛,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