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以安瞪著她,“你快點說你要讓我陪你去,否則我就要鬨了。”
許今夏無奈得很,隻好點頭答應,“好,隻要你不嫌累,我們一起去玩。”
“這才對嘛,再說玩有啥可累的,一會兒上了飛機,我就可以補眠了。”
“嗯,那我來開車吧。”
秦以安沒聽她的,直接發動車子駛出去,“你待著吧。”
她後半夜還在觀光車上補了會兒覺。
雖說睡得不踏實,總比她被小舅舅折騰到天亮的強。
她可是一夜未睡。
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,兩人上樓去收拾行李,許今夏在手機上叫了個網約車。
她們去機場不能再開車了。
半個小時後,兩人拖著行李箱出門,直到坐上飛機,許今夏的心才安定下來。
她知道把實驗項目扔下,這個節骨眼上去旅遊,是不負責任。
但是她確實需要離開京市幾天,至少等她處理好自己的情緒,有了再麵對薄凜淵的勇氣。
薄凜淵趕回京市,給許今夏打電話,電話關機。
給秦以安打電話,秦以安的手機也關機。
他馬不停蹄地趕到秦以安的公寓,按響門鈴,卻無人來開門。
大概他在門口待的時間太久了,引起物業那邊的注意。
物業帶著保安乘電梯上來察看情況。
瞧見薄凜淵挽著西裝,一身清貴之氣,看著非富即貴。
兩人就知道對方的來頭肯定很大。
物業詢問:“先生,你跟業主是什麼關係,我們在監控上麵看你一直待在這裡。”
薄凜淵眼睛裡拉滿紅血絲,他看著物業,“秦以安沒回來嗎?”
物業還沒說話,保安先開口了,“你是問秦小姐嗎?”
“對。”
保安撓撓頭,“兩個小時前,秦小姐和許小姐拖著行李箱出門了。”
他今天在一號門當值,正好看見秦以安和許今夏出門。
主要是她倆長得漂亮,為人熱情又謙和,所以他記憶猶新。
薄凜淵的神情肉眼可見的沉了下去,他知道許今夏不想見他,卻沒想到她這麼絕決。
避他如洪水猛獸。
在她心裡,他就這麼不堪嗎?
保安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,嚇得不敢吭聲了。
還是物業見多識廣,“先生,我們知道的就這麼多,您若沒什麼事就先離開吧。”
薄凜淵心口哇涼哇涼的,滿身頹唐地離開了小區。
他拿起手機,給肖秘書打電話,“肖秘書,你馬上給我查許今夏去了哪裡。”
肖秘書周末正在休假,聽見薄凜淵的吩咐,忙說:“執行長,您不是跟許小姐去度假村度假了麼,怎麼人不見了?”
薄凜淵被紮心了。
是啊!
明明昨晚人還在他懷裡,可是今天他卻連她去了哪裡都不知道。
想到她在電話裡說不要再見麵,他薄唇緊抿,“算了,不用查了。”
她需要冷靜,他就給她時間冷靜。
但冷靜期結束,他絕不會再由著她決定他們的關係。
飛機降落在海市,一股熱浪撲麵而來,許今夏戴著墨鏡,與秦以安一同走出機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