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她能武力對付佟曉梅,可對付不了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。
薄凜淵臉色稍霽,“把你手機給我。”
許今夏沒有遲疑,將手機解鎖後遞給他,就見男人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一頓操作,把自己的電話設成了快捷撥打。
“以後遇到危險,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,我比秦以安好使。”
最後幾個字,明顯藏著酸意。
許今夏含笑點頭,“好。”
車子直接駛回薄凜淵的住處,簡叔迎出來,看見許今夏跟在薄凜淵身後下車,他滿臉笑意。
“許小姐,好久沒看見你,你脖子上的傷是怎麼回事?”
許今夏下意識伸手去摸脖子,還沒碰到,就被薄凜淵伸手抓住了手腕。
“彆碰,有點破皮,一會兒該感染了。”
許今夏沒有再碰,說:“出了點意外,被畜生撓的。”
簡叔瞪大眼睛,“那得趕緊打一針狂犬疫苗,彆感染狂犬病了。”
許今夏低笑一聲,“不礙事的,簡叔,上點藥就好了。”
“你可彆不當回事,三爺,你快帶許小姐去打一針,這可不是開玩笑的。”
薄凜淵勾了勾唇,“她是說著玩的,不嚴重,若是嚴重的話,我早就帶她去打針了。”
肖秘書見簡叔還要再勸,過去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。
簡叔:“……你們也不說清楚,害我誤會了,外麵這麼熱,許小姐快進去吹空調。”
彆墅內24小時恒溫係統,比外麵的高溫舒服多了。
許今夏坐下,薄凜淵去洗了個手回來,打開塑料袋,拿出傷藥。
他在許今夏身邊坐下,擠了一點藥膏在指腹上。
“可能有點疼,你忍忍。”
許今夏微仰起脖子,脖頸線條拉得格外修長漂亮。
薄凜淵盯著她那一截漂亮的脖頸,腦海裡情不自禁想起那天在帳篷裡。
光線昏暗,卻足以讓他看清楚她的表情,當時她便是這樣高高地揚起脖頸,似乎難以承受,低泣著向他求饒。
思及此。
薄凜淵喉結滾動,一股火自體內炸開,他趕緊念了幾句阿彌陀佛,才堪堪將自己跑馬的思緒拉回來。
他放淺了呼吸,手指輕觸她脖頸上那兩條血淋淋的抓痕。
不知道是不是刺痛,許今夏敏感地察覺到有一股電流自皮膚上蔓延。
她垂著睫毛看著薄凜淵。
薄凜淵也抬起眼皮。
明亮的客廳裡,此刻隻剩下他們兩個人。
兩人的目光如藤蔓般交錯、纏繞。
薄凜淵的襯衫並未扣好,領口解開了兩顆紐扣,一如既往高挺的鼻梁和幽深的眼睛。
氣息凜洌且成熟,目光幽邃地鎖著許今夏。
一直苦苦壓抑著的東西幾乎壓抑不住,即將破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