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安寧跳起來就往外跑。
有了姥爺幫忙,她看寧嗣音還怎麼找野種!
薄安寧跑出去的時候,差點撞上剛釣魚回來的寧三叔。
寧三叔拎著桶,扛著釣魚杆,還戴著一頂草帽,一身魚腥味。
薄安寧讓開後,沒認出寧三叔,以為她是她姥爺家的傭人。
她捏著鼻子一臉嫌棄,“臭乞丐,離我遠點,彆弄臟我的新裙子。”
罵完,她風風火火地跑出四合院。
寧三叔平白無故被人罵臭乞丐,氣得眉毛都要飛了。
他把水桶放在屋簷下,進了堂屋,看見自家大哥,“剛才那人是誰啊,一點不懂禮貌,居然還敢罵我臭乞丐。”
“你是不是聽錯了,安寧挺懂禮貌的。”寧父自然不信。
寧三叔跳腳,“我還能冤枉一個丫頭片子不成?”
寧父:“你一大把年紀了,跟個孩子計較什麼?”
寧三叔:“你這麼維護她,她是誰啊?”
“是我那小外孫女。”寧父說。
寧三叔:“難怪呢,這丫頭不是回來一個多月了,怎麼才登門拜訪?”
他環顧一圈,也沒看到那丫頭拎東西來,心裡頗有微詞。
小輩來探望長輩,也不知道帶點伴手禮,沒教養的丫頭。
寧父說:“有事才來的。”
他從政多年,即便位置不高,但眼力見還是有的。
那丫頭跑來就是把她當槍使。
讓他替她出頭呢。
要不是寧嗣音不知好歹,執意要找回那個私生女,他也不會被一個小丫頭牽著鼻子走。
寧三叔:“什麼事啊,我那口子說前兩天阿音也回來了一趟,是薄家出了什麼事?”
寧三叔想起寧業勳找他打聽的事,那件事他們全家都瞞得好好的,這是東窗事發了?
寧父瞧著自己弟弟那滿臉八卦的表情,心塞了一秒。
“不關你的事,你少打聽。”
寧三叔:“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,阿音是我侄女,她的事就是我的事,大哥,你彆瞞著我了。”
寧父知道寧三叔就是個妻管嚴,他這頭把話漏給他,他回頭就會被弟妹套出話來。
三弟妹可不是省油的燈。
這麼多年,她就盼著長房能鬨出笑話來,讓她們三房長臉。
寧父擺了擺手,決定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,誰問也不說。
寧嗣音掛了電話後,換上外出服,準備前往醫學檢驗中心。
剛下樓,她就接到薄安寧的電話。
電話裡,薄安寧特彆懂事,“媽咪,對不起,早上我不該跟您吵架,是我錯了。”
寧嗣音的心寬慰了不少,“寧寧,該說對不起的人是媽媽,媽媽隻是太想將你姐姐找回來了,忽略了你的感受。”
薄安寧咬緊了牙關,才讓自己的聲音扣起來乖巧惹人疼。
“我懂您的心情,能把姐姐找回來,就能了卻您的遺憾,是我不懂事,媽咪,我現在想通了,如果把姐姐找回來,就多一個人寵我疼我。”
寧嗣音很欣慰,“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。”
薄安寧:“那您等我回來,我送您去醫學檢驗中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