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想著,她揚起手一巴掌甩在許今夏臉上,將許今夏打偏了頭。
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“你都自身難保了,還為彆人出頭呢。”
這一耳光用了十成十的力道,許今夏嘴角破了,一抹血溢出來。
秦以安大吼一聲,“夏夏!”
許今夏衝她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沒事。
她冷冷地看著薄安寧,“放開我們,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國內的法律與治安絕不是擺設。”
薄安寧笑起來,對圍觀的人說:“你們看,她還在威脅我。”
圍觀群眾裡有人說:“就撞了一下,道個歉就完了,沒必要鬨成這樣吧?”
“是啊,這不就是仗勢欺人嗎,我瞧著她媽臉頰紅潤,也沒撞癱嘛。”
“就是,這麼大動乾戈,讓人又是下跪又是挨巴掌,太過了。”
薄安寧原本以為她會得到圍觀群眾的支持,卻沒想到給自己招黑。
她頓時拉下臉來,“你們懂什麼,我媽咪身體不好,被她們這一撞,受到的驚嚇可不小。”
“是,彆人是下跪挨耳光,哪像你媽,受到的是驚嚇。”有人陰陽怪氣道。
還有人仗義,“小姑娘,你們彆怕,我們已經幫你們報警了。”
寧嗣音眼看事情越鬨越大,她不能再任由薄安寧胡鬨。
她開了口,“阿威,快把人扶起來。”
薄安寧沒想到她媽這個時候拆她的台,“媽咪,她們還沒道歉,不能讓她們起來。”
寧嗣音皺起眉頭,“夠了,事情鬨大對誰都沒好處。”
薄安寧氣得跺了跺腳。
威風還沒耍夠,怒氣也沒撒完,她轉身瞪著那四名保鏢。
“你們誰敢把人放了,就給我滾出薄家,我們薄家不要廢物。”
許今夏心頭一跳,薄家?
是薄凜淵那個薄家嗎?
秦以安仰頭看著薄安寧,“我還以為是誰在這裡耍威風,原來你姓薄。”
秦以安與薄家來往甚少,但也知道薄家老大薄未晞膝下有一女。
聽說剛回國不久,囂張跋扈,差點沒把政圈的公主太子爺們得罪個遍。
原來是她!
剛才有一瞬間,看她的臉,她還覺得她有可能跟夏夏沾親帶故。
現在!
彆來沾親帶故!
秦以安用力甩開保鏢的鉗製,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薄凜淵是我小舅舅。”
秦以安的母親姓薄,是薄家遠支親戚,雖說隔著幾代人,血緣關係已經淡薄了。
但她好像入了薄凜淵的眼,這些年他們偶爾也會走動一下。
秦以安扯著薄凜淵這張大旗,秦家人也不敢為難她。
保鏢麵麵相覷,這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,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。
薄安寧笑出了聲,“就憑你?我聽都沒聽說過你,你哪裡來的野種跑來碰我小叔的瓷?”
許今夏眼眸微暗。
他們果真是薄家人。
她以為薄家人都像薄老爺子和薄凜淵那樣講道理。
看來不是所有姓薄的都知書達理。
恰在此時,附近接到報警電話的警察趕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