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市有那麼多叫寧棠的,他篩選了很多次,最後找到年齡符合的條件的,卻與許今夏毫無相似之處。
“難怪什麼?”寧嗣音看著他疑惑地問道。
寧業勳搖了搖頭,“沒事,堂姐,你要注意身體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寧業勳又陪她聊了一會兒,寧嗣音精神不濟,一直犯困。
寧業勳便起身告辭。
臨走前,他上前與寧嗣音抱了抱,趁她不注意,拔了她一根頭發。
從病房裡出來,寧業勳問導醫台要了一個無菌密封袋,把那根頭發裝進密封袋裡,揣進口袋裡走了。
離開醫院,他坐進車裡,猶豫半晌,他給秦以安打了個電話。
秦以安秒接,“啥事啊,寧大總裁?”
寧業勳看著手裡的頭發樣本,“秦總,有個東西要交給你。”
“什麼東西?”
“一根頭發。”寧業勳說,“還是見麵談吧。”
秦以安點頭,“好啊。”
“對了,這事暫時彆告訴許博士,就你知我知。”寧業勳交代道。
秦以安輕笑,“咋滴,我倆還整上秘密了?”
“我懷疑我已經找到許博士的親生母親了,不過還需要驗證。”
秦以安猛地站起來,“你說真的?”
“嗯。”
秦以安一刻不敢耽擱,去實驗室跟許今夏說了一聲,就拿著車鑰匙出了第九院。
她與寧業勳約好在市中心的星巴克見麵,她到的時候,寧業勳早到了。
“喝什麼咖啡,我請。”寧業勳說。
秦以安在他對麵坐下,點了杯摩卡,她緊盯著寧業勳,“是誰?”
“我現在還不能說,怕空歡喜一場,而且……”寧業勳又不是瞎子,許今夏跟薄凜淵那若有似無的曖昧關係,他不是沒瞧出來。
如果許今夏真是寧嗣音的女兒,那跟薄凜淵就是叔侄關係。
即便沒有血緣關係,隻怕薄家也不會答應他倆交往。
唉!
他也真是左右為難啊。
秦以安挑眉,“而且什麼?”
“先不說這個,你把頭發樣本拿給許博士,讓她親自做DNA親子鑒定吧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去她頭上取個頭發樣本,等她鑒定結果出來,是母女就告訴她,不是就不說,我沒理解錯吧?”
“是的。”
秦以安:“……行,把樣本給我吧,我這就拿給她,讓她做DNA親子鑒定。”
寧業勳把樣本給了她,秦以安打包了咖啡和點心,開車往第九院趕。
許今夏伸了伸胳膊,從實驗室出來,就看見秦以安風風火火地進了門。
她幾步走過去,接過她手裡的咖啡,“怎麼跑這麼遠去買咖啡?”
“剛好見了個客戶,順便給你們帶點吃的喝的回來。”
許今夏把咖啡放在桌子上,招呼大家過來拿,她看著秦以安紅撲撲的臉頰,“熱壞了吧?”
“是有點熱。”
秦以安看著許今夏的頭發,琢磨著她要怎麼不著痕跡地拔她一根頭發,而不會引起她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