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角度關係,許南琛隻看見許今夏對一個男人笑得特彆騷。
他沒看見薄凜淵。
許瓔見許南琛盯著珠寶店裡看,她也看到許今夏,也沒有看見薄凜淵。
她拉了拉許南琛,“哥,那不是姐姐嗎,你們不是說她跟那個什麼執行長在一起了,怎麼跟一個銷售員笑得那麼蕩漾?”
許南琛也不肯承認許今夏能高攀上薄凜淵,那樣的大人物,怎麼可能看上許今夏?
說不定朋友圈裡那些人就是亂傳的。
“走,我們進去看看,她跟誰賣弄風騷。”
珠寶店內,薄凜淵給許今夏戴上情侶對戒,他的手機響了。
一看來電,他跟許今夏說了一聲,轉身走開去接電話。
他剛走開,許瓔便挽著許南琛走進珠寶店,見許今夏坐在那裡看手中的戒指,許瓔吆喝出聲。
“喲,這不是被周家趕出來的前任周太太嗎?你當珠寶店是菜市場啊,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跑進來,你買得起嗎你?”
許瓔自然知道許今夏買得起。
她偷走雅黛集團的核心數據,轉頭申請了專利,賣給寧氏集團,中間發了一波周難財。
不過她本來就是想羞辱她,才不敢自己說的話屬不屬實。
反正這些底層打工仔也不知道上流社會那些事。
隻要她往許今夏身上潑臟水的速度夠快,她就彆想洗白。
許今夏擰眉看著許瓔,她眯了眯眼睛,“我也不知道,有些人偷竊彆人家的財產,日子過得這麼滋潤,怎麼還有臉跑到正主麵前叫囂的?”
許瓔知道許今夏的嘴皮子利索,她冷笑一聲,“許今夏,你少在那裡賊喊捉賊。”
“哦,知道自己是賊,定位挺清晰的嘛。”許今夏嘲諷。
櫃哥櫃姐們都忍不住笑起來。
許瓔見狀,手指指著他們,“你們敢笑,信不信我讓你們商場經理開除你們?”
櫃哥櫃姐根本不怕她,他們麵前坐著他們老板本板呢。
見無人怕她,許瓔扯了張大旗給自己當後盾,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,得罪我,我讓你們在京市混不下去。”
許今夏煩透了這兩人,“我管你是阿貓阿狗,彆來我麵前吠就行。”
許瓔瞪著她,“許今夏,沒想到你這麼粗鄙,尋夜不要你真是明智之舉。”
許今夏懶得理她,對櫃哥說:“叫兩個保安過來,把他們叉出去,耳朵都吵疼了。”
“好的,許總。”
什麼總?
許瓔臉色驟變,這些人是瞎了嗎,居然對許今夏畢恭畢敬的。
“你們是不是瞎,我才是你們的貴賓,你居然聽一個山野村婦的。”
她叫囂完,又瞪著許今夏,“許今夏,你少在這裡裝大尾巴狼,說,你是不是跟這男的有一腿,讓他幫你演戲呢,得罪了我,你們可是得罪了一個貴賓。”
許今夏眯了眯眼睛,一抹算計自眼底劃過,“你說你是這家店的貴賓,怎麼沒瞧見你買東西,儘在這裡狂吠了。”
許南琛怒目而視,“許今夏,你彆欺人太甚。”
“你不說話我還差點忘了你了,許南琛,搞破鞋的滋味如何啊?”
許南琛頓時想起上回許今夏給他們下藥的事,他臉色慍怒。
“許今夏,你還敢提這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