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小奶狗坐在許今夏身邊,跟許今夏聊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。
等散場時,秦以安和其他幾個小姐妹都喝得醉醺醺的。
許今夏去刷卡買單,又給叫來的男模們一筆不菲的小費。
她扶著秦以安離開時,小奶狗還依依不舍地跟在她旁邊。
“姐姐,我很難遇到聊得來的人,我們加個好友吧,下次你來我可以給你打折。”
許今夏吃力地扶著秦以安。
她顯然喝高了,人不受控製地往地上倒去,許今夏說:“你幫我扶一下她,我一個人扶不住。”
小奶狗趕緊過來幫忙。
兩人將秦以安扶出會所,一股熱浪襲來,許今夏頓時熱得滿頭大汗。
這會兒已經近十二點。
會所所在的街道相對安靜一點,門口停著出租車。
她們今天開車過來的,兩人都喝了酒,開不了車。
許今夏剛要去拉開出租車後車門,眼睛被刺目的車燈晃了下眼睛。
她眯起眼睛,瞧見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駛了過來。
但她被近光燈晃花了眼睛,看不清楚車牌號碼。
她心臟突突跳了幾下,隨即想起幾個小時前跟薄凜淵通視頻的時候,他還在外地。
雖然都是勞斯萊斯,不一定就是他的車。
京市有錢人太多了。
她收回目光,去拽車門,秦以安突然踉蹌了一下。
她趕緊伸手去扶,被秦以安抓著一起往地上跌去。
她嚇得閉上眼睛,想象中的鈍痛並沒有襲來,反而是被拉進一個炙熱的懷抱裡。
許今夏聞到一股令人安心的薄荷海鹽味道,她猛地睜開眼睛,看見眼前的男人時,她怔了怔,“薄先生?”
他不是在外地嗎,怎麼會在這裡?
薄凜淵摟著許今夏,目光掃向旁邊穿著黑背心的小奶狗,占有欲極強地將許今夏按進懷裡,宣示主權。
小奶狗不敢與薄凜淵對視,這個男人的氣勢,比視頻裡更強。
他俯身去將秦以安扶起來。
秦以安摔了個跟頭,罵罵咧咧:“哪個混球推老娘?”
她睜著惺忪的醉眼,看見過於出眾的薄凜淵,臉上一喜。
“小舅舅,你怎麼回來了,你放心,我把小舅媽照顧得非常好,你不用擔心,安心出差。”
薄凜淵渾身裹挾著寒氣,令這盛夏夜晚的溫度都倏地降了十幾度。
“照顧得非常好,就是這麼照顧的?”
帶他老婆來點男模,真是好樣的,看來他得讓秦家破個產,免得她這麼揮霍無度。
秦以安抖了抖,“我們就是見見世麵,絕對沒有做越界的事。”
她才不敢吃裡扒外。
薄凜淵示意司機,“你送她回去,一定要安全送到家。”
司機趕緊從小奶狗懷裡接走秦以安,扶上了勞斯萊斯。
許今夏眼睜睜看著車子開走了,茫然地問薄凜淵,“那我們怎麼回去?”
薄凜淵拉開出租車後門,“我們坐出租車。”
許今夏被薄凜淵拉上車,小奶狗還站在路邊楚楚可憐地看著她,“姐姐,下次來會所一定要點我啊。”
薄凜淵冷冽的目光掃視過去,嚇得小奶狗噤了聲。
他坐進車裡,將車門帶上,跟司機報了個地址,擋住了小奶狗可憐的目光。
許今夏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出濃烈的醋意,輕聲解釋:“我們真的沒什麼。”
“你跟誰是我們?”薄凜淵快把自己淹死在打翻的醋壇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