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員們不明所以,紛紛感慨投資人對許今夏的偏愛。
“許總吃得真好,還有小灶。”
半島酒店從不外送,給他們送來的餐食都是頂級食材。
那給許今夏開的小灶,不知道規格得高成什麼樣。
秦以安差點嗆到,研究員趕緊給她遞紙巾,她接過去擦了擦嘴角的酒漬,佯裝生氣道:“彆說這種虎狼之詞。”
剛才說“許總吃得真好”那位無辜地眨了眨眼睛,她也沒說什麼虎狼之詞啊。
許今夏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,等她意識慢慢恢複時,感覺自己像徜徉在溫暖的海水裡。
她半夢半醒地睜開眼睛,休息室內空間小,床頭亮著一盞淺黃色的壁燈。
許今夏發現薄凜淵正坐在她旁邊處理工作,睫毛半垂,上身沒穿衣服,露出大片健碩胸肌和壁壘分明的腹肌,腰間西褲沒有係扣子,鬆鬆垮垮的掛著。
薄凜淵一腿支著,另一腿倒著,他的身材太高大,小小的筆記本在他腿上顯得更小了,他專注地看著什麼。
許今夏靠過去,張嘴在他小腹上咬了一口,不重,卻留下了一圈淺淺的牙印,兩顆虎牙的痕跡尤為明顯。
薄凜淵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“睡醒了?”
許今夏還是困懨懨的,將臉貼在他腹肌上,懶得動彈。
“嗯,幾點了?”
薄凜淵報了個時間,許今夏垂死病中驚坐起來,“我睡了五個小時?”
薄凜淵:“你太累了。”
許今夏急得抓了抓頭發,“我說眯十分鐘讓你叫我,你怎麼不叫我起床啊?”
薄凜淵合上筆記本,語氣不急不躁的,“我叫了,你說要再睡會兒。”
許今夏隱約記得好像有這麼回事,“完了完了,我睡過頭了,張教授肯定還在等我。”
說著,她連滾帶爬就要下床去洗漱。
手腕卻被薄凜淵扣住,一拉,她便跌進薄凜淵懷裡。
薄凜淵點了點她的鼻尖,“彆慌,我讓秦以安給實驗室放了一晚上的假,大家都放鬆放鬆,或許一些卡住的地方明天就能迎刃而解。”
許今夏想著最近整個實驗室都連軸轉,高壓之下,她都受不了昏睡了幾個小時,更彆說其他人。
“好吧。”
她靜了幾秒,忽然想起什麼,她猛地抬起頭來看著薄凜淵。
“你不會就這一身,去跟安安說的吧?”
那她可要吃醋了。
薄凜淵捏了捏她的臉頰,“想啥呢,我穿了衣服的。”
“皺巴巴的襯衫?”那也很要命啊,秦以安跟人精似的,一看他的衣服,就知道他們剛才在辦公室裡乾了什麼。
她的老臉啊!
薄凜淵將她的嘴捏得嘟起來,湊過去輕啄了一口,“怎麼了,怕我們之間的關係暴露?”
許今夏趴在他肩窩處,咕噥道:“我倆什麼關係她又不是不知道,我隻是怕我們白日宣那什麼讓她知道了,她回頭取笑我。”
薄凜淵悶笑一聲,“不會,回頭我幫你警告她,她不敢笑你。”
許今夏:“……”
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?
兩人在床上膩歪了一陣,單身太久的男人經不住她撩撥,又瘋了一次。
這次結束,兩人穿上衣服,薄凜淵帶許今夏去吃飯。
快十一點,街上飯店幾乎都關了門,許今夏也不想折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