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國不到兩個月,他的仕途與婚姻怎麼就岌岌可危了?
許今夏回到公寓,秦以安還沒睡,她坐在沙發上看綜藝。
見她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來,她挪了挪,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“過來,讓你躺躺。”
許今夏走過去,在沙發上坐下,踢了拖鞋,躺在她腿上。
溫暖馨香包圍了她。
秦以安將電視聲音調小,看著她閉著眼睛都擋不住的疲憊,“怎麼樣了?”
“我算漏了一環。”
這次沒把周尋夜錘死在牢裡,等他出來,不知道要翻起多少浪來。
秦以安:“諸葛孔明尚且做不到算無遺策,更何況是你,想跟我說說嗎?”
“拿我跟諸葛先生比,你也太高看我了。”許今夏說。
秦以安看著她一頭油亮如緞的頭發,忍不住摸了摸,捋起一縷繞在指間把玩。
許今夏閉上眼睛,說:“薄安寧向周尋夜索要兩千萬,作為出賣我身世的報酬,現在周尋夜要借這兩千萬翻身,說這兩千萬是給薄未晞的賄賂。”
秦以安瞪大眼睛,“周尋夜這腦子可以啊,就是你這同母異父的妹妹有點子蠢。”
就她那沒心機的蠢樣,還敢與虎謀皮,現在引狼入室了吧。
“今晚薄家一定沒人睡得著,我不擔心薄未晞,我擔心薄爺爺。”
薄老爺子有心臟病,剛才她走的時候看著還好,她就怕再發生什麼事,刺激到他。
“你放心吧,薄老爺子好歹也是戰場上下來的人,哪能這麼不經事?”
許今夏睜開眼睛,看著秦以安優越的下頜線,“安安,我是不是出手太狠了?”
趕狗入窮巷,才讓周尋夜奮起反擊。
秦以安笑:“這才哪跟哪,要怪就怪薄安寧作死,她居然還想算計你。”
那點心眼子,還想跟商場的老狐狸鬥,活該被埋了。
許今夏歎氣,“對了,我讓你趁亂收購雅黛集團的原始股,收購得怎麼樣了?”
秦以安臉上的笑凝結了一秒,“我倒是想啊,就是……”
許今夏狐疑,“就是怎麼?”
“有資本下場,根本輪不到我,那幾個有原始股的股東也不見我。”
許今夏坐起來,滿臉疑惑,“不應該啊,最近他們應該會著急出手股份。”
雅黛集團最近醜聞纏身,股份又一直跌個不停。
再加上大小周都給抓起來了,公司沒了主心骨,他們居然不慌。
秦以安將她扶著又躺回她腿上,“你彆操心這個,先讓子彈飛一會兒。”
許今夏:“……”
今天用腦過度,她這會兒也有點扛不住了,“我眯一會兒,你等會兒叫我,我還想洗個澡。”
“好,你睡吧。”
許今夏迷迷糊糊睡去,偶爾能感覺到秦以安拿手機正在回複消息。
後來,她沉入夢中。
夢裡,她見到了薄凜淵,他風塵仆仆的歸來,抱著她回了房間,擁著她入眠。
她以為這個多事的夜晚,她會睡不踏實,然而卻一覺睡到了自然醒。
意識逐漸回籠,她感覺自己像是在被人擁在懷裡,她往後擠了擠,“安安,你怎麼到我床上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