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·皮卡丘·硯修瞳孔漆黑。
就這麼看著她,一味的沉默不語。
“我跟你說,你知道為什麼派大星不穿鞋子嗎?”
她聲音壓得很低,偷偷摸摸的說道。
像是害怕被彆人聽到看到一樣。
傅硯修依舊沉默著,眼珠子轉了轉。
腦海裡在飛速旋轉。
今天晚上聽到的名字太多了。
“因為他腳臭。”傅硯修冷靜客觀的說道。
沈枝意:“?”
說什麼呢!
她翻了白眼,雙頰緋紅。
一雙眼眸猶如初春被風吹過的湖水,泛起陣陣漣漪。
“什麼呀!是因為派大星太搞笑了,跑著跑著就把鞋跑掉了,索性最後不穿了。”沈枝意說完嫌棄的看了一眼傅硯修。
言下之意:這你都不知道嗎?
傅硯修還真不知道。
“叮——回答錯誤!”她說道。
傅硯修還沒來得及開口,沈枝意再次說話了。
“所以,我要懲罰你。”
她說完不知道想到什麼,自己傻乎乎的笑了起來。
傅硯修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鬨。
此時此刻,他是真的想知道沈枝意的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。
腦回路為什麼如此清奇。
“打算怎麼懲罰我?”傅硯修問。
他的語氣甚是沙啞,喉結滾動。
有著自己不易察覺到的期待。
沈枝意看他一副任由宰割的樣子。
很是滿意。
她慢慢的往前走,和傅硯修的距離很近很近。
近到能夠聽到彼此微弱的呼吸聲。
沈枝意被酒精催使,仿若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行為會對兩個人之間帶來怎麼樣的後果。
她踮起腳尖,一把拉住傅硯修的肩膀。
傅硯修微頓。
條件反射想要推開沈枝意的雙手。
可看到她這張雙頰緋紅,麵若桃花的樣子,著實下不了手,隻能微微輕歎一聲,不再有所動作。
酒鬼撒酒瘋罷了。
計較什麼。
沈枝意靠近傅硯修的臉頰,兩個人近在咫尺。
傅硯修喉結依舊滾動。
他胸膛有些發熱。
不知道沈枝意想做什麼。
一整個被牽著鼻子走。
呆呆站在原地,猶如木乃伊一樣,愣住不動。
沈枝意沒有發覺傅硯修的異常。
她對準傅硯修的耳朵,輕輕的吹了吹。
幾乎是瞬間,傅硯修的耳垂就變紅。
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。
身體很明顯的發生了變化。
喔麼!
沈枝意依舊在對著傅硯修的耳朵吹氣。
三秒,五秒,七秒……
嘿嘿嘿,好了!
聽說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對著他的耳朵吹氣!
怕癢。
今天,她也算懲罰了傅硯修一下。
誰讓她剛穿過來,傅硯修就像是暴君一樣。
凶死了。
沈枝意做完這一係列的事情後,神清氣爽。
打算鬆開傅硯修的胳膊回去睡大覺。
誰知,她的手剛鬆開傅硯修的肩膀,就被他徹底抓住。
嗯?!
怎麼回事?
“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?”傅硯修低聲問。
他的眼眶猩紅,帶著幾分莫名的火熱。
耳垂紅了。
衣領口處露出來的皮膚也紅的嚇人。
唯獨臉上沒什麼動靜。
他一瞬不瞬的盯著沈枝意,眼神中的偏執和占有欲極其明顯。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