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名同姓嗎?
還是說,那個所謂的她臆想出來的白月光……
其實就是她自己呢?
“回家了,傅硯修。”
沈枝意輕微的推了推傅硯修,讓他起來。
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和耳朵都紅透了。
這什麼地方?!
空調這麼不給力!
傅硯修頓了頓,緩緩的坐了起來。
他的眼神不太清明,說話的時候,有幾分委屈。
“枝枝,她把我忘了。”
語氣中有極其強烈的怨念和委屈。
沈枝意愣住了。
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性格的傅硯修。
像個要不到糖果的小孩,有些彆扭的可愛。
沈枝意皺眉,“我沒忘啊,你不就是傅硯修嗎?”
她不明白。
傅硯修看向沈枝意,眉眼專注而深情。
看的沈枝意都快不好意思了。
“不是以前的枝枝,枝枝以前看我的時候,都是充滿愛意的。”傅硯修語氣輕輕的,帶著某種不自信的自嘲。
“現在的枝枝,沒有。”
他搖了搖頭。
枝枝還是那個枝枝,隻是不愛他。
沈枝意不明白他在說什麼。
可能是醉酒後的胡話吧。
她歎了口氣。
把醉酒的傅硯修扶了起來。
好在,他雖然喝醉了可也不是那麼難伺候。
讓乾嘛就乾嘛。
這時,包廂門再次被推開——
服務生端著一杯酸奶走了進來。
“傅太太,您要的酸奶。”他恭敬的遞過去。
沈枝意接過。
直接把杯口放在傅硯修的嘴旁邊。
“喝了。”
語氣中帶著一絲命令。
服務生見狀,有些無措的摸了摸後腦勺。
這個時候,他是不是應該圓潤的出去,給他們兩個人留足夠的二人世界呢?
他還在思考,就看到傅硯修就著沈枝意的手,喝了酸奶。
動作並不快。
一口接著一口。
把一杯酸奶都喝完了。
嘖,果然不愧是傅太太,傅總都顯得聽話多了。
“喝杯酸奶你可以舒服一點,下次不要喝那麼多酒了。走吧,帶你回家。”沈枝意拉著傅硯修的手,看他不打算跟著自己離開。
於是,開口問道:“怎麼?不想回去嗎?”
“抱我。”傅硯修道。
沈枝意:“?”
傅硯修一副堅持讓沈枝意抱抱他的樣子。
沈枝意伸出自己的胳膊,展示道:“看到這竹竿一樣沒有一丟丟肌肉的胳膊了嗎?我根本抱不動你,什麼要求這是?!”
簡直是不可理喻!
她哪有力氣!抱起來一個酒鬼啊!
“那我抱你好了。”傅硯修說道。
沈枝意立馬否決。
“喝醉酒什麼都不要乾,就算我有醫療保險也經不起你這麼造作。萬一摔了怎麼辦!”沈枝意義正言辭的拒絕。
傅硯修皺眉。
不開心了。
很明顯的不開心。
喝醉了怎麼跟腦子不正常似的?
沈枝意無奈,伸出雙臂抱住了傅硯修,拍了拍他的後背。
安撫道:“抱你了啊,彆不識抬舉。”
“嗯。”傅硯修乖巧的點頭。
沈枝意鬆開他,後者顯得有點意猶未儘。
“快點回家了!”
她牽著傅硯修的手,帶著他走出包廂。
傅硯修很是乖順,一句話不說跟著走。
服務生在包廂看的懷疑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