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荔,彆胡說八道!陳叔叔就是陳叔叔,回去睡覺!”
陳子奕一臉委屈地說。
“溫總,你和紀律師再好好談談吧,我就不影響你們夫妻感情了,咱們明天見!”
他走了幾步,突然捂著肚子,哎呦一聲跪倒了地上。
溫冷然下意識地跑過去扶住他。
“子奕,你彆嚇我,趕緊回房間去!”
陳子奕茶裡茶氣地說。
“那是你們夫妻的婚房,我住進去不合適!”
溫冷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
“就算是誰該走,也不該你走,咱們是好朋友,你受了傷,就應該好好地養著,你哪也彆去,就在那個房間睡!”
一邊說一邊貼心地扶起了陳子奕,回到了我房間。
陳子奕的手背過來,突然中指朝下,比了一個手勢。
剛到門口聞冷然,突然回頭一臉輕蔑地看著我。
“今天晚上我要照顧子奕,你住雜貨間!”
我忍無可忍。
“不用了,我給你們騰地方,明天早晨八點民政局見!”
奸夫淫婦,最好永遠彆見!
我拉開了門,艱難地推著輪椅走了出去。
啪!
也不知道什麼東西碎裂,可是我懶得回頭去看。
背後傳來了溫冷然的罵聲。
“紀久昇你這個窩囊廢,有本事你就出去上吊臥軌,看我敢不敢跟陳子奕一起在你墳前蹦迪!”
剛才那一眾嚴重的牽動了傷勢,我沒有精力跟他們吵架,艱難地推著輪椅進了電梯。
秘書王雪焦急地等在彆墅下麵,看到我出來愣了一下,趕緊迎了上來。
“紀律師,你沒事吧?”
我苦笑了一聲。
“小雪,幫我開車,我要回律所工作!”
王雪一臉歉然。
“紀律師,剛才我害怕你和嫂子吵架,就沒敢跟進去,在這裡等著你,你和嫂子到底怎麼了?”
我苦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這事和你無關,咱們先回律所!”
在王雪開車的時候,我打開了手機,房間的監控畫麵實時地傳了過來。
這個監控是有了女兒以後,我擔心女兒的安全,特意安裝的,終端在我這裡。
隻要有任何風吹草動,我就會馬上趕回來。
想不到今天竟然運用到了這裡。
忌冷然。一臉頹廢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兩眼無光。
不管是雪荔還是陳子奕,都麵麵相覷,不敢靠近。
在地上,一個碎裂的紅酒瓶沒人敢動。
原來我離開的時候,溫冷然摔的居然是這個!
“姐,你和紀律師……”
陳子奕的茶味發作,又在拱火!
隨你吧,但願你們渣男賤女從此鎖死,彆再出來害人!
“子奕,你說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?”
仿佛害怕煮熟了的鴨子長翅膀飛走一般。陳子奕失聲說。
“你怎麼能這麼說?”
剛說出來就把嘴捂上,他馬上換了,一臉歉意。
“抱歉,然姐,我不該吼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