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子叔,我是糖糖。”想起來了,就是有些羞恥。
趴牆角準備偷聽的周焱和林九辭!
周焱:師妹這乳名怪甜的。
林九辭:她姐的乳名怎麼這麼好聽,還是疊字,一對比她的乳名不好聽了!
“糖糖,糖,娘,糖糖回來了。”王虎喊道。
林九歌:她沒記錯村口的時候,虎子叔還問過王斐自己怎麼樣來著,怎麼自報家名就又不認識了!
“糖糖。”賀大娘顫顫巍巍的被王虎攙扶著走出來。
“大娘。”林九歌眼淚落下,大娘的頭發全白了,臉上布滿了皺紋,還有老人斑。林九歌握住賀大娘的手,大娘的手枯的跟樹皮一般,但那雙渾濁的雙眼卻一如既往的透露著慈愛。
“丫頭,回來就好,大娘這個心就放下了,虎子,快,進屋,外邊涼,你也是,糖糖來了,你怎麼能讓糖丫頭在門外。”賀大娘拍了虎子一巴掌。
王虎傻笑,沒想到能見到隔壁鄰居家的小侄女。
“糖糖,福崽兒呢,她好麼。”賀大娘哪怕回到炕上,也沒放開握住九歌的手。
“她很好,拜了厲害的師尊,學習了仙術,如今很厲害。”林九歌回握賀大娘的手說道。
“福崽兒沒跟著一起回來了?”賀大娘問道。
“九辭,師兄,進來。”林九歌開口,她又不聾,怎麼可能沒發現兩人那蹩腳的偷聽動作。
“姐,你怎麼知道我和師兄在外麵。”林九辭被抓包,表情有些訕訕的。
“這是福崽兒,長這麼大了,你爹娘見了一定開心。”賀大娘看著九辭,又看向林九歌,兩姐妹臉上都能看出她們爹娘的身影。
“您是九歌和九辭的師兄,她們姐妹倆麻煩你了。”賀大娘官方問候。
“賀大娘,喊我阿焱就好,長輩都這麼稱呼我。”周焱連忙擺手,他要是受了這個禮,他肯定,師妹會立馬跟他絕交。
“福崽兒來,虎子,你先出去燒些熱水帶過來。”賀大娘吩咐道。
旁邊裝壁畫的王虎立馬就離開了,跟仙人客氣是客氣,但呆一個屋子,壓力好大!
“糖糖,福崽兒,你們爹娘給你們留了東西,當著阿焱的麵,我總算物歸原主了。”賀大娘顫顫巍巍的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布包。
“大娘,我爹娘回來為什麼不等我們?”林九歌問出心中的疑惑。
“你們爹娘也有你們爹娘的難處,我沒記錯的話,你爹娘回來是準備帶你們姐妹離開,但聽聞你們被仙門帶走,就留下了這兩樣東西,拜托我交給你們,說你們會再見麵的。”賀大娘邊回答邊打開包袱。
裡麵是兩塊墨色玉佩,一枚玉佩寫著歌,另一枚玉佩寫著辭,上麵的花紋,兩人完全不認識,姐妹倆拿著標注自己名字的玉佩,不理解,但都仔細收好。
“能當麵交給你們姐妹倆,老婆子呀就了卻一半的心思。糖糖呀,老婆子還有個事兒要麻煩你。”賀大娘握住林九歌的手顫抖著。似乎內心掙紮,但不得不做出這個選擇。
“大娘,你說。”林九歌明白賀大娘要說什麼,但還是答應。
“大娘啊,希望你照顧你虎子叔,你剛子叔大娘不擔心,你剛子嬸兒撚酸要強,當初分家呀,大部分家產都給了你剛子叔,隻有這座屋子和幾畝薄田給了你虎子叔,連我這個老婆子都被你剛子叔扔給你虎子叔。”賀大娘說到這個忍不住抹眼淚。
“大娘希望大娘走後,你幫你虎子叔、虎子嬸兒立起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