鷓鴣哨這是第一次感到挫敗。
見鐘白施展雷法時他認為自身武學也是不弱。
聽鐘白來自茅山時他依舊堅守著搬山道人的驕傲。
直到老漢此刻的差彆對待,鷓鴣哨心中有句mmp不知當不當講。
最終,還是顫抖著身子勸慰自己莫要生氣。
無論如何,自己扯大旗算是成功了。
看這架勢,怒晴雞應該是手到擒來了。
而鐘白這邊,聽老漢提及怒晴雞,鐘白也不磨嘰。
“道友說的沒錯,貧道的確想要借道友怒晴雞一用,上瓶山古墓中斬殺那六翅蜈蚣!
就是不知……道友是否願意忍痛割愛成全貧道。”
一聲聲的道友喊的老漢那叫一個美滋滋,嘖,茅山親傳和他以道友相稱啊!
以後出了門,他貌似也可以扯鐘白的大旗……嗯,如果鐘白未來能名動天下的話。
“咳咳,鐘親傳,若是旁人開這個口,老漢定然不願。
可鐘親傳修為不俗,又師承茅山,我這怒晴雞雖然已有化妖趨勢,可對鐘親傳而言,不過抬手鎮壓。
故而,鐘親傳開口,老漢自當願意拱手相送,和親傳結個善緣。”
一句話,怒晴雞白送,不過兩人之間就此結下因果,雖然因果甚小,老漢可能這輩子也用不到,可有人脈和沒人脈底氣是不一樣的!
所謂借勢,即是如此。
鐘白也聽出其言外之意。
“哈哈哈,道友真是爽快至極,貧道拿了道友的怒晴雞。
今後道友若是有事,可到平安縣酒泉鎮來尋貧道。
貧道定然不會推辭!”
怒晴雞換人情,雙方都樂得如此。
“如此,甚好!”
老漢滿意了,連忙到雞籠前,將整個雞籠直接搬了出來。
鐘白定睛一眼,方才得見怒晴雞廬山真麵。
冠高約莫一米,體型碩大。
雞冠血紅,羽毛五彩斑斕,陽光下全身散發霞光。
其雞喙和爪子尖銳鋒利。
眼皮生長在上方,與普通公雞不同,陽氣之旺盛,實屬罕見。
“鷓鴣兄,怒晴雞既已尋到,我等便可以一探瓶山大墓了。”
說罷,鐘白又看向老漢,和他道謝後走向花靈繼續剛剛未曾講完的說笑。
至於怒晴雞……
當然是交給鷓鴣哨背著唄。
對此,鷓鴣哨也並無意見,就這樣,前方鐘白和花靈談笑,身後鷓鴣哨背著怒晴雞麵無表情,老洋人背著搬山穴陵甲眸光暗淡。
老漢一路相送,直到寨門口這才目光灼灼依依不舍。
而鐘白則是一句道友留步就離開了苗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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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山,雖是毒蟲遍地,人跡罕至,卻也並非沒有落腳之處。
“鐘大哥,再往前就是一處廢棄的義莊,前幾天我和兩位師兄剛到瓶山時就是在義莊中過的夜。”
聽到花靈介紹,鐘白點點頭。
從苗寨離開後,到了瓶山上時已接近黃昏,天黑不探墓,這是他們搬山道人的習慣,鐘白雖然無所謂時間,卻也尊重。
就在四人即將到達荒廢義莊所在地時,一股淡淡的妖氣夾雜著濃濃的騷腥流入鐘白鼻中。
“停!”
鐘白話音落下,花靈也好,鷓鴣哨也罷,都有些疑惑,卻也停下腳步警戒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