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尖劃過雲裳懷中的信封,“聽說傅姑娘如今風頭正盛,連太子殿下都格外上心呢。”
雲裳後退半步,將信護在胸前:“心蓮姐姐說笑了,這是妹妹的尋常家書而已。”
心蓮嬌笑出聲,“你的家書,怕是你家傅姑娘的家書哦,你們家的傅姑娘已經攀上我們太子殿下了,你的這封家書,怕是要送進東宮的哦。”
話音未落,錦貴妃娘娘帶著宮女太監出現在她們倆身後。
心蓮見此,立刻告狀,“娘娘,這個小丫頭要給太子殿下送東西,您要看看嗎?”
錦貴妃娘娘抓住了關鍵字眼,她眯了眯眼,一招手,兩個太監上前,雲裳就被押住了,她不敢反抗,不過手上還是死死的護著那封信。
錦貴妃見狀,讓心蓮把那封信給搶了過來。
當錦貴妃看到信封上那4個字,臉都氣綠了。
她覺得太傅的女兒太不要臉,居然明目張膽的給她兒子寫信。
很快,雲裳就被押到了浮華宮。
太子得知消息,立馬就趕過去。
錦貴妃看到自己兒子前來,氣更是不打一處來,直接把拆開的信扔在了兒子麵前,然後冷聲質問道:“兒子,你身為太子當真,要娶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姑娘作為太子妃嗎?”
雲硯辭很顯然不想聽到這樣的話語,他為自己心愛的姑娘辯解,“母妃,人家太傅的女兒現在是父皇親封的清寧縣主,難道這些還不夠嗎?”
說起這個,錦貴妃氣憤的把手中的茶盞給摔了。
“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他的這個榮譽是你為她求來的,你父皇估計也是老糊塗了,怎麼能聽信你的一麵之詞呢,恐怕整個京城隻有她有這份殊榮。”
雲硯辭彎腰撿起信紙,輕笑說道:“母妃,你可千萬不能這麼說,要是被有心的人聽去,特彆是母後聽去的話,要是她到父皇麵前去參你一本,私底下編排當今陛下,罪名可不小哦。”
聽了兒子這麼說,錦貴妃也覺得自己是唐突了。
雲硯辭是懂怎麼拿捏他母妃的。
見他母妃沒有剛才那麼生氣,便接著說道:“如今那太傅的女兒,身份已經不同於往日,可以配得上本宮了,母妃,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?”
雲硯辭用的不是兒子的口吻,而是本宮的口吻,就是想讓錦貴妃知道,自己非她不可。
錦貴妃聽後,她忽然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,,你真是本宮的好兒子,為了個女人,連親生母親都要算計!”
雲硯辭神色未動,隻是慢條斯理地將信紙折好收入袖中,“母妃,這話你可就說錯了,我從未想過算計您,隻是在做一個兒子該做的本分,再提醒您,什麼話該說,什麼話不該說,您在這後宮生活了這麼久,應該知道爾虞我詐的道理。”
說完,他便帶著雲裳大步離去。
錦貴妃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,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俗話說的好,兒大不由娘,果真是這樣的。
沒想到兒子為了一個女人癡迷成這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