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夜盞笑著撫上林鸞光滑的背,輕聲歎道:
“阿鸞,我們今天還要拍婚紗照,幫幫我吧,一會兒就好了,阿鸞也不想要一個廢物吧?”。
林鸞有些懵,沒回過神來齊夜盞在說什麼。
“你還知道今天要拍婚紗照,我以為你不想拍呢?”。
林鸞的陰陽怪氣齊夜盞是一點都沒聽進去,捉住林鸞的手就往下而去。
林鸞這下子是真被驚住了,想把手抽回來卻強不過齊夜盞,根本抽不動,直接被氣笑了。
“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廢料嘛,我辛辛苦苦給你重塑精神海,你就想著這點兒事?真是……真想錘你一頓。”。
林鸞一臉的生無可戀,有些時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,她真的很無助。
齊夜盞親了親林鸞的臉頰,卑微道:
“阿鸞,不是廢料,彆生氣好不好?真的好難受,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,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還要假裝性冷淡,我真的做不到。阿鸞,彆生氣好不好?我做不到不喜歡你,對你沒感覺。”。
林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她現在是想抽身離去都做不到,被齊夜盞牢牢禁錮在他的懷裡。
你要說林鸞不生氣那肯定是氣,要是說多生氣呢也說不上。精神體擬態入侵式安撫本來就有這樣那樣的副作用,要不然也不會是一種小眾安撫手段。
畢竟這種安撫方式的效率是真的高,就齊夜盞來說,如果不是精神體擬態入侵式安撫,彆說在精神海中心區域構建出一片叢林來,就昨天構建的那片花海林鸞也得梳理兩天才能搞定。
正因為副作用大,不論是治療師還是被治療者正常情況下都不會選擇這種方式。
林鸞一臉的生無可戀,齊夜盞卻忍不住滿足的呻吟。兩輩子第一次,林鸞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。
瞥一眼齊夜盞,好歹這是自己的合法丈夫,劍眉星目長得好看,身材也好,還會變大貓咪,要不然林鸞覺得自己太虧了。
雖說林鸞一臉的生無可戀,但是齊夜盞至少沒在她的臉上看到厭惡就已經很好了。
凡是沒有強烈的表達禁止的意願,就是默許和縱容。這是齊夜盞上如何照顧好妻主的情緒這門課,教科書上第一頁寫的話。此時此刻他方才對這句話有了不一樣的理解。
齊夜盞忍不住低頭噙著林鸞的耳珠,舌尖一遍遍的描繪林鸞耳朵的形狀。想到精神力梳理想到工作想到副作用,林鸞現在是什麼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了,雖然整個人還是像染上了一層緋紅一樣。
“齊夜盞,你快點,我……手酸。”。
林鸞本來想靜靜地隱忍片刻,隻是這個煩人的家夥總是不安生,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控訴。
“呼……阿鸞,再等等,我不想被人嘲笑,我是你的第一……丈夫,我不要被比下去……阿鸞……”。
要不是被禁錮住,動不了什麼大幅度的動作,林鸞真想抽齊夜盞一巴掌。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,還有為什麼要用這種帶鉤子的顫音來勾她?
“閉嘴!”。
林鸞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,儘量忽視身體傳來的異樣感,閉著眼睛裝死。
“阿鸞……你真好,愛我好不好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