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頭,你這樣是不行的,咱要把朋友處得多多的,敵人少少的。”上官不壞忍不住調笑回去。
“馬上要畢業了,我說你和那個蘇雨現在怎麼樣了?”老校長八卦道。
“這還是原來的那個嚴謹的校長嗎?怎麼這麼八卦。”上官不壞喃喃道,有點不可置信。
“咱不是兄弟嗎,就聊點兄弟之間的話題。”老校長突然變義溥雲天。
“兄弟你是想要我和蘇雨進展到哪一程度?”上官不壞突然壞笑道。
“你們年輕人的進度我不敢相像,我一把老骨頭不想這些東西。”老校長警惕之極,一看上官不壞這壞笑就知道準沒好事。
“牽手,接吻,還有負距離?你希望是哪一種?”上官不壞笑得更壞了。
“牽手。”老校長選了一個最穩妥的。
選了其它他轉眼就瞎嚷嚷校長要我去泡妞豈不尷尬。
“校長你還是保守了,牽手接吻和負距離這些是可以一口氣都做完的。哈哈……”上官不壞大笑而去。
老校長一臉懵,現在的年輕人果然不是我能懂的。
……
夏夜的微風裹挾著炭火的香氣,白石洲街角那家露天燒烤攤在暮色中熱鬨起來。上官不壞,孫果、大肥和陳凡4人圍坐在一張油折疊桌前,麵前擺滿了滋滋作響的烤串,啤酒瓶東倒西歪地堆在腳邊,笑聲像串好的羊肉串般一串接一串。
“大大,你手彆老往我這盤裡伸啊!這串雞翅可是我搶了半天才搶到的!”孫果舉著筷子,像護崽的老母雞似的盯著自己那盤烤串。
整個深圳隻有上官不壞敢叫張大大的大肥,孫果都不行,隻能尊敬叫大大。
大肥嘴裡塞著半根羊肉串,腮幫子鼓鼓囊囊地嘟囔:“包租公,你這盤子都快堆成小山了,勻我一根怎麼了?我這肚子可是無底洞……”話音未落,陳凡突然從身後遞過來一碟烤茄子,放在大肥麵前道:“慢點吃,彆噎著。”
上官不壞看了哄笑起來。孫果用筷子尖戳了戳大肥圓滾滾的肚皮,調侃道:“我說大大,你最近又胖了吧?上次咱們打球,你跑兩步就喘得像破風箱,再這麼吃下去,以後得用吊車把你搬出門了!”大肥抹了把嘴邊的油,不以為然地擺擺手:“沒事,心寬體胖嘛!再說,有陳凡這燒烤大師在,不吃光多對不起他的手藝?”
話題轉到陳凡身上,他正低頭專心翻烤著手中的肉串,炭火映得他臉上紅撲撲的。聽到誇獎,他抬頭推了推眼鏡,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:“那你們可得好好品鑒——我這獨家秘方,孜然和辣椒的比例可是經過無數次實驗的。”說著,他手腕一抖,一串滋滋冒油的牛肉精準地落在孫果盤裡,“給孫果補補,免得他總說我偏心大肥。”
孫果剛要道謝,忽然瞥見陳凡袖口沾了一塊炭灰,立刻誇張地大叫起來:“陳凡!你衣服臟了!快看,你像不像個剛逃難的災民?”大肥趁機插話,指著自己油亮的袖口對比:“哈哈,陳凡,你這可比不過我,我可是專業臟衣選手!”4人笑作一團,連旁邊桌的客人都被他們的熱鬨吸引,探頭張望。
笑鬨間,陳凡突然“哎呀”一聲。原來他一時分神,把一串烤蝦烤得焦黑。孫果眼疾手快,搶過那串“炭雕”舉在眼前,模仿電視劇裡的反派語氣:“罪魁禍首!你這燒烤刺客,謀害了我的美食!”大肥卻眼尖地發現焦殼底下還有一絲肉色,壞笑著咬了一口:“嘿,外焦裡嫩,陳凡這是創新菜式!”三人又笑倒在椅子上,連攤主都搖頭笑著遞來三瓶冰鎮啤酒:“年輕人,悠著點,彆嗆著嘍!”
夜色漸濃,炭火漸弱,但他們的笑聲卻愈發響亮。上官不壞突然提議玩“烤串猜謎”——用烤串的形狀猜菜名,輸的人負責清理桌子。大肥立刻中招,把一串蘑菇認成“烤隕石”,被罰用紙巾擦滿桌的油漬。陳凡則靠精準的觀察力連贏三局,得意地翹起二郎腿,結果被孫果偷偷把辣椒粉撒進他杯裡……
最後,4人癱坐在椅子上,肚子滾圓,桌上隻剩零星的簽子和空瓶。大肥摸著肚皮打嗝,孫果靠在椅背哼起走調的歌,陳凡則對著手機裡剛拍的“狼狽4人組”照片傻笑。夏夜的蟬鳴與遠處的車流聲交織,這一刻的煙火氣與友情的溫度,比炭火更滾燙。
老板再來雞腎,羊腎,豬腎反正有腎的各來二十串!
上官不壞一聲大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同時也逗笑了旁邊一堆人。
更有人直接把啤酒從鼻孔裡噴了出來:這小夥子是有多虛啊,要這麼補麼。
上官不壞壞笑著孫果他們道,這是給大肥點的,因為師姐要從北京回來了。
當下大家又是一陣歡笑!每次師姐回來都是像要把大肥榨乾。聽說過藥渣的故事嗎?古代皇宮,會招一些精壯的讀書人進宮和貴人玩樂,最後都會精壯的進去骨瘦如柴的出來,太監會指著這些瘦如柴的讀書人道:這是藥渣。
啊!哈哈……
“下次,咱們還來這兒吃!”上官不壞舉起空瓶,碰向另外三人的杯子。
清脆的聲響裡,大肥的呼嚕聲已經搶先響起——他居然已經靠著椅背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