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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天生橋上戲曲臉(2 / 2)

孫運清仔細研究著符文,“這些符文好像是一種古老的封印,我們得按照特定的順序解開。”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下,終於破解了符文,打開了密室的門。密室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,中間擺放著一口棺材,棺材上也畫滿了戲曲臉譜。

“難道陰氣的源頭就在這棺材裡?”李婉兒猜測道。林夏深吸一口氣,和任東林一起緩緩打開棺材。棺材裡躺著一具穿著戲服的乾屍,乾屍手中緊緊握著一把戲曲刀。任東林小心翼翼地從乾屍手中取出戲曲刀,剛一拿到手,棺材裡突然冒出一陣黑煙,將眾人包圍。

黑煙中,無數戲曲臉浮現,它們張牙舞爪,朝著眾人撲來。眾人揮舞著手中的武器,奮力抵抗。張曉虎拿著一根木棍,不斷地擊打靠近的戲曲臉;韋藍欣則用小刀劃開黑煙,試圖為大家開辟出一條生路。

在激烈的戰鬥中,林夏發現乾屍手中的戲曲刀似乎對戲曲臉有克製作用。他拿起戲曲刀,朝著黑煙最濃的地方砍去。隨著戲曲刀的揮舞,黑煙漸漸消散,戲曲臉也隨之消失。

眾人回到戲台上,林夏拿著戲曲刀,朝著戲曲臉譜麵具砍去。“哢嚓”一聲,麵具應聲而碎。瞬間,一道強光閃過,整個山穀開始震動。等光芒消散,那個穿著戲服的老人和所有詭異的現象都消失了,山穀恢複了平靜。

眾人拖著疲憊的身體,在山穀中尋找出路。不知過了多久,他們終於看到了一絲曙光,那是山穀出口的方向。當他們走出山穀,回望天生橋時,發現石橋上的戲曲臉已經消失不見,一切仿佛隻是一場噩夢。

然而,當他們回到家後,卻發現各自的手機裡都多了一張照片。照片上,他們站在天生橋前,每個人的臉上都畫著戲曲臉譜,嘴角上揚,露出詭異的笑容......

那張帶著戲曲臉譜的詭異照片在眾人手機裡紮根後的第七天,變故率先在張曉虎身上爆發。淩晨三點,獨居的他被一陣梆子聲驚醒,朦朧間看見梳妝鏡裡映出個畫著油彩的佝僂身影。等他猛地坐起身,卻隻看到自己扭曲的臉——右眼角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抹猩紅,像極了戲裡武生的扮相。

“我臉上的東西洗不掉!”張曉虎在群裡發了段視頻,鏡頭裡他瘋狂搓洗著臉,皮膚被指甲刮得通紅,可那抹猩紅卻愈發鮮豔。緊接著,陳崇玲發來消息,她家鏡子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戲文,用指尖一擦,指腹竟沾上了腥臭的黑血。

林夏攥著手機,盯著屏幕上跳動的消息。他注意到照片裡每個人的站位和天生橋上石碑的角度完全吻合,像是被刻意擺拍的祭品。“我們可能觸發了某種詛咒儀式。”他在群裡打下這句話時,窗外突然掠過一道紅影,玻璃上瞬間浮現出半張戲曲臉。

事態惡化的速度超乎想象。孫運清在上班途中,公交車的電子屏突然切換成雪花屏,隨後響起尖銳的戲腔,全車乘客的臉開始不受控製地扭曲,拚湊出完整的戲曲臉譜。他跌跌撞撞逃下車,卻發現整條街道的店鋪櫥窗裡,都倒映著自己張牙舞爪的模樣。

任東林在古籍館找到一本泛黃的《梨園誌》,其中一頁夾著張老照片:清末年間,天生橋旁確實存在過一個名為“醉仙班”的戲班子。照片裡的戲子們穿著戲服,站在石橋上,與眾人那張詭異照片的站位如出一轍。更詭異的是,照片背麵用朱砂寫著:“臉譜鎮魂,輪回唱戲,活人入局,永為戲子。”

“我們得找到那個在天生橋遇到的老人!”任東林在群裡語音急促,“他一定知道更多秘密。”眾人再次集結,卻發現通往天生橋的路被山體滑坡阻斷,導航軟件上,原本的路線變成了一張咧著嘴的戲曲臉。

蘇晴提議從另一條小路迂回上山。這條小路荒草叢生,每走幾步就能看見用紅漆畫在石頭上的戲服圖案。當他們穿過一片竹林時,陳婷突然指著遠處尖叫——山坳裡竟矗立著一座戲樓,飛簷上掛著的銅鈴無風自動,發出細碎的聲響。

“這不對勁。”韋藍欣攥緊背包帶,“上次來根本沒有這座戲樓。”話音未落,戲樓的雕花木門“吱呀”打開,上次的老人拄著拐杖走了出來,隻是這次他身上的戲服布滿蛛網,臉上的皺紋裡嵌著暗紅色的血痂。

“你們不該回來。”老人的聲音像砂紙摩擦,“醉仙班的戲,一旦開鑼,就沒有散場的時候。”他身後的戲樓內傳來此起彼伏的叫好聲,二樓的窗欞後,密密麻麻的戲曲臉貼在玻璃上,空洞的眼睛盯著眾人。

林夏硬著頭皮上前:“我們隻想解除詛咒。”老人枯瘦的手指突然抓住他手腕,冰涼的觸感像觸到了屍體:“當年大火燒了戲班子,班主用七十二張臉譜鎖住戲子魂魄,讓他們在陰陽間反複唱戲。你們的照片,就是新的臉譜。”

話音剛落,李婉兒突然渾身抽搐,雙眼翻白。她的身體詭異地扭曲成唱戲的姿勢,嘴裡吐出的不再是人聲,而是尖銳的戲腔。張曉虎衝過去抱住她,卻發現自己的手臂也開始不受控製地比劃起招式。眾人驚恐地發現,詛咒正在現實中具象化,被影響的人會逐漸變成戲裡的角色。

任東林從包裡掏出從古籍館拓印的戲班契約,上麵記載著解除詛咒的關鍵——找到班主的屍骨,用戲樓裡的鎮魂鼓將其超度。老人聽完,渾濁的眼裡閃過一絲光亮:“鎮魂鼓藏在戲樓地下室,但那裡...有守鼓人。”

眾人小心翼翼走進戲樓。一樓戲台上,褪色的戲服無風自動,戲台兩側的柱子上,纏繞著猩紅的布條,像是凝固的血跡。樓梯通往地下室的台階上,散落著破碎的戲曲麵具,每塊碎片都映出眾人驚恐的臉。

地下室的鐵門緊閉,門縫裡滲出黑色的霧氣。孫運清發現門上刻著一排戲文,正是陳崇玲家鏡子上出現的內容。“這些戲文是密碼!”他仔細辨認,“按照戲曲的唱段順序排列,應該能打開門。”

在眾人的努力下,鐵門緩緩打開。地下室裡彌漫著濃烈的腐朽氣息,中央擺放著一口漆黑的棺材,棺蓋上畫滿了猙獰的戲曲臉譜。鎮魂鼓則被鎖在角落的鐵籠裡,鼓身布滿裂痕,鼓麵上凝結著暗紅色的物質。

就在他們準備靠近鎮魂鼓時,棺材突然劇烈震動,“砰”的一聲,棺蓋被掀開。一個穿著華麗戲服的身影緩緩坐起,那人臉上的油彩已經斑駁,但依稀能看出是照片裡班主的模樣。班主空洞的雙眼盯著眾人,嘴角上揚,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:“新的戲子,終於來了。”

班主的身體瞬間化作黑霧,朝著眾人撲來。眾人四散躲避,林夏抓起地上的一根鐵棍,朝著黑霧揮去。黑霧中伸出無數隻手,緊緊抓住眾人的身體。陳婷被一隻手勒住脖子,窒息感讓她眼前發黑;韋藍欣的頭發被幾隻手拉扯,頭皮傳來劇痛。

任東林大聲喊道:“用戲文攻擊!這些戲文是他們的弱點!”眾人紛紛念出記憶中的戲文,果然,黑霧在戲文聲中開始消散。班主的身影重新凝聚,他怒不可遏,揮舞著雙手,地下室的牆壁上開始浮現出更多的戲曲臉,朝著眾人發起攻擊。

張曉虎和李婉兒此時已經完全被戲魂控製,他們像提線木偶一樣,朝著眾人發起攻擊。張曉虎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長劍,劍鋒直指林夏;李婉兒則舞動著水袖,試圖纏住眾人。陳崇玲含淚喊道:“醒醒啊!是我們!”但兩人毫無反應,眼神空洞而凶狠。

林夏一邊躲避攻擊,一邊尋找機會接近鎮魂鼓。他看準時機,衝向鐵籠,用鐵棍砸開鐵鎖。然而,當他拿起鎮魂鼓時,一股強大的力量傳來,差點讓他握不住鼓槌。任東林衝過來,和他一起握住鼓槌,按照古籍上記載的方法,開始擊鼓。

鼓聲響起的瞬間,整個地下室劇烈震動。班主的身影開始扭曲,發出淒厲的慘叫;被控製的張曉虎和李婉兒也痛苦地抱頭倒地。隨著鼓聲越來越急促,班主的黑霧逐漸被吸入鎮魂鼓中,地下室的戲曲臉也紛紛消散。

當最後一聲鼓響落下,一切恢複了平靜。張曉虎和李婉兒緩緩蘇醒,他們看著周圍,滿臉迷茫。老人站在一旁,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:“戲,終於散場了。”說完,他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,最終消失不見。

眾人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戲樓,發現天已經亮了。回望戲樓,它正在晨光中緩緩消失,仿佛從未存在過。當他們回到家,手機裡的詭異照片也自動刪除了。

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,可一周後,林夏在整理相機時,發現裡麵多了一張照片。照片上,他們站在天生橋前,每個人的臉上雖然沒有戲曲臉譜,但身後的霧氣中,隱隱約約浮現出無數張戲子的臉,正朝著他們微笑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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