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過層層謊言,我的心依然為你跳動。”
“阿綰,你進去了嗎?”
岑綰收到消息的時候,剛把手裡的邀請函遞給門口的侍者。
她穿著一件一字肩黑色禮服,麵料柔軟貼膚,腰身收緊,裙擺順著曲線散至腳踝處。
很低調的款式和顏色,但她自身比例優越,襯得她身形越發修長,骨肉停勻,纖穠合度。
侍者合上邀請函,伸手為她引路。岑綰朝著侍者淺笑著點了點頭,提起裙擺邁入院內。
侍者被她的笑晃花了眼,連忙紅著臉垂下眼。
今晚的宴會設在一棟莊園彆墅裡,私密性很好,要憑借著專門的邀請函才能進來。岑綰不知道江沅是怎麼搞來的這張“入場券”,不過她總有她的門路。
她剛回了消息,電話就打了進來。
“阿綰,怎麼樣?你有沒有看見莊園裡的馬場和1000平米的花園?是不是壕無人性?要不是我走不開,我肯定跟你一起去了。”
岑綰抬眼望過去,麵前的彆墅燈火通明,落日餘暉下的湖光山色都透著一股奢華的氣息,庭前傭人來來往往,目不斜視,整齊有序。
她唇瓣輕啟,淡淡道:“馬場沒看見,牛馬倒是看見不少。”
話音剛落,為她引路的侍者嘴角的笑容一僵。
電話那頭還在加班的江沅:“……紮心了姐妹。”
她歎了口氣,繼續說道:“對了,今天是給秦硯修舉辦的慶功宴,他一定在,你自己找機會跟他聊吧。”
“但據我聽到的小道消息,他這人雖然對外營造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形象,但脾氣不太好,你小心點。”
岑綰沿著花園中間的小路往宴會廳走:“嗯,我會的,放心。”
又聊了幾句,岑綰掛了電話。
宴會廳裡燈光璀璨,觥籌交錯,頭頂華麗的水晶吊燈映在大理石地板上,折射出炫目的光。
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香,舒緩的琴音緩緩流淌,人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天談笑。
岑綰從侍者手裡的托盤上拿起一杯香檳,默默地走到了一旁。
隻是等到宴會過半,她都沒見到秦硯修出現。
“我還以為今天能見到秦少了呢,結果人影都沒有一個。”
“你又不是第一天進這個圈子,這種場合,秦少一向是能躲就躲,說不定現在就在哪個房間喝酒呢。更何況,說不定那位還在呢!”
“如果能見到那位……”
“你做夢呢!”
……
岑綰靠在柱子上,聽著不遠處幾個女生嘰嘰喳喳地討論著秦硯修,她眉心微蹙,今天要再不見到人,之後就更難有機會了。
她把酒杯放在台上,招來路過的侍者問道:“請問你知道秦少在哪兒嗎?”
侍者愣了一瞬,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打量了她幾秒,而後低下頭:“抱歉,我不知道。”
岑綰沒有再問,估計是問不出什麼的。秦硯修是公眾人物,粉絲眾多,注重隱私和行程也是應該的。
但錯過今晚,她就更找不到時機了。
岑綰出了宴會廳,在花園裡轉了一圈,看著侍者端著幾瓶名貴的紅酒上了二樓,她猶豫了幾秒,也跟了上去。
二樓人少,但也沒有禁止賓客踏入,岑綰準備去碰碰運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