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喝是吧,老子陪你喝!”
季遠辰也湊上來:“我也喝我也喝。”
……
岑綰早上很早就醒了,臥室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,沒有透進來一絲光。
江沅回來得晚,岑綰就沒叫醒她,給她留了條消息輕手輕腳地洗漱完就出門了。
她背著包,去一旁的店裡買了些戶外用品,小刀、手電筒、充電寶,一些麵包和水,就拄著登山杖進山了。
她昨晚睡不著刷圍脖,看到有粉絲私信,說這附近有透輝石。
她的微博上會更新一些礦石的基本知識和顏料的製作方法,這兩年下來也有小幾萬粉了。
正好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沈屹驍,乾脆就進山去找找礦石,也順便透透氣。
她當然也不是莽撞地進山,她提前查做了攻略,查了當地的地形地貌圖,規劃好了路線。她隻是去看一眼有沒有出現透輝石的地質條件,不會貿然進到深山裡。
這裡的山連綿無垠,修了專門給遊客用的步道和棧道。
岑綰沿著步道走了一會兒,清晨的人不多,偶爾會遇到幾個爬山的人。
站在分叉路口,她選擇了另一條小路。
隻是走出幾步,她又回頭看了一眼,總覺得好像有人在跟著她。
可是這裡根本沒有人認識她,其他人都還在酒店裡睡覺。她以為是自己昨晚沒有休息好,搖了搖頭,繼續往前走了。
野路沒有棧道石梯平整,是被一些追求刺激的驢友踩出來的。上山下坡,有的地方比較陡,但她以前跟著飛哥和梅老進過不少大山,習慣了這種強度,也不覺得累。
她一邊走一邊觀看著附近的水文地質條件,有時候停下來觀察一下一旁的岩層。
等到日頭正盛的時候,她已經走出去了很長一段路。
她在原地坐下休息,吃了一個麵包,又喝了半瓶水。紮起的頭發已經變得有些鬆散,額頭上也出了一層細汗。
身體有些疲累,但她的心情卻好了很多。
她拿出地圖看了眼,準備再往前走幾公裡就返程。
休息了半刻鐘,剛起身,身後突然傳出來一陣響動,她心裡一驚,警惕地看過去,就看見一個身影出現在視線裡。
吳安皓拄著登山杖,氣喘籲籲地走上前。
岑綰下意識地蹙眉:“吳先生,你怎麼在這裡?”
吳安皓笑著解釋:“我在附近度假,遠遠地看到一個人像你,我說跟上來看看,你走得實在是太快了。”
岑綰心裡莫名地有些不舒服,這種被跟蹤的感覺原來不是她的錯覺。
就好像人的第六感,遇到危險時總是給人警示。
岑綰抿了抿唇:“這不是遊客走的路,吳先生怕是走不快,還是快點原路返回吧。”
吳安皓卻沒有離開的意思:“你一個女人都敢走,我肯定沒問題。”
“岑小姐進山乾什麼?一個人走野路多危險啊,我陪你一起。”
岑綰拒絕了他那麼多次,他的耐心早就告罄了。
一次兩次可以算作是情趣,可一直這麼拒人於千裡之外,就太過了。
岑綰握緊手裡的登山杖:“接下來的路會很難走,吳先生還是不要涉險了。”
吳安皓笑得很溫和:“可是我想陪著岑小姐。”
岑綰心裡那股不安一點點擴大。
她朝前望了眼,還沒有到達既定的地方,也不知道那個粉絲說的是不是真的。
就這樣停下她有些不甘心,可和吳安皓一起,她總覺得渾身不自在。
最終,她還是遵循了自己的直覺,選擇往回走。
吳安皓跟在她身後,看著她纖細的身影,眯了眯眼,眼底流露出貪婪的欲色。
那張小臉不施粉黛都這麼勾人,不知道玩起來會不會更勾人。
這腰、這臀、這腿,一定很帶感。
吳安皓骨子裡就是惡劣又下流,看上的女人一定要搞到手玩玩。隻不過出事之後,被送到國外幾年,收斂了不少,披上了一層羊皮。
認識岑綰這麼久,她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,反而讓他更加心癢難耐。
好不容易有貴人相助,又是在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,還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。
等事成之後,他再拍點照片和視頻,她不想嫁也得嫁,岑柏青也隻會把她拱手送上。婚後,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,誰也管不著了。
他咽了咽口水,有些按耐不住了。
走到一塊平整的地方,他開口叫了聲“岑小姐。”
岑綰回過頭,還沒來得及出聲,就被吳安皓一把撲到了地上,整個人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