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遠辰嘴快:“屹哥和岑小姐一起來的。”
秦硯修狹促地勾起唇,看向岑綰:“岑小姐,自便。”
岑綰點了點頭。
江沅拉著岑綰去一旁的角落裡坐下,順手從吧台拿了兩杯酒,遞給岑綰一杯。
“她不能喝。”
岑綰剛接過,還沒往嘴邊送,沈屹驍冷沉的嗓音便在一旁響起。
她一愣,一臉錯愕的抬眸看過去。
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來。
沈屹驍把車鑰匙在指尖轉了兩圈,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落在岑綰懷裡。
“回去的時候你開車。”
這句話信息量巨大,其他人瞪大了眼睛,一臉震驚。
岑綰下意識地接住鑰匙:“不是明天才回嗎?”
沈屹驍:“萬一我今晚就想回呢?”
岑綰抿了抿唇,把酒杯放下了:“好吧。”
一旁的江沅:“???”
姐妹你被吃得死死的你不知道嗎?
沈屹驍嘴角揚起一抹細微的弧度,伸手端起一杯酒,自顧自喝了一口,漫不經心地評價:“這酒不錯。”
在場的人中有一個是當初秦硯修慶功宴也在的,對岑綰有些印象。
看到這一幕,他湊到秦硯修身邊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秦少,屹哥和這位小姐是什麼情況啊?”
秦硯修眼尾微揚:“不明顯嗎?”
男人咽了咽口水,努力地回想著那天自己有沒有為難過岑綰。
叮!記憶提取成功,沒有。
男人大大地鬆了口氣。
除了秦硯修和季遠辰,很少有人能請得動沈屹驍。見他一個人坐在桌前,不少人蠢蠢欲動,上前去敬酒攀談。
一向對誰都愛搭不理的太子爺今天脾氣好得讓人害怕,來者不拒。
敬酒的人心裡都直犯嘀咕,這麼好說話,不會被什麼臟東西附身了吧?
岑綰來參加季遠辰的生日宴會一個是因為她沒拒絕掉,另一個也是因為她想見見江沅。
她沒有理會一旁發生了什麼,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裡和江沅聊天。
幾個男人喝了會兒酒聊了會兒天,覺得無聊,去一旁開了幾局台球。
沈屹驍連贏了三局,意興闌珊地把球杆往旁邊一放:“沒意思,不玩了。”
季遠辰酸溜溜的:“屹哥你一直贏當然覺得沒意思了,你輸兩次就有意思了。”
秦硯修也興致缺缺,他隻想看戲,提議道:“不如來兩把?”
季遠辰:“來!”
秦硯修、季遠辰、沈屹驍還有剛剛那個男人四個人坐了一桌打麻將。
秦硯修嘴角微揚:”這樣打多沒意思,不如加點籌碼?”
“你想怎麼玩兒?”
秦硯修:“每個人找一個女伴,輸了的話女伴得喝酒,如果女生喝不下,那就自己喝。”
這樣的方式更刺激,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勝負欲。
二十多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,誰會怕?
沈屹驍抬眸朝岑綰看過去,嗓音低沉:“過來。”
岑綰有些懵,坐著沒動。
沈屹驍語調微揚,帶著幾分囂張和桀驁:“放心,不會讓你喝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