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綰卻沒有笑,她抬眸,認真地看著他,語氣堅定:“會。”
過去的四年,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是怎麼過來的。和他分開的每一天,她的心都是空洞而麻木的,像是缺了一塊。
這輩子,她都無法接受除了他的任何一個人。
她愛他,也愛他的一切。
在她話音落下的一瞬,沈屹驍身體驟然緊繃,渾身血液好像都沸騰起來,叫囂著要衝破桎梏。
“哪怕我會忍不住弄、壞你?”
“霸道又偏執,強硬地要求你按照我的心意來,不讓你跟其他男人再說一句話?”
岑綰手指緊緊地攥著他的衣擺,搖了搖頭:“你不會的。“
他不會傷害自己,她相信他。
沈屹驍看著她姣好的麵容,她眼底的信任快要溢出來,有一瞬間刺痛了他。
他幾不可聞地歎了聲氣,伸手將她攬進懷裡,雙臂像是鐵桶一樣緊緊箍著她。
她說得對,他怎麼會傷害她,甚至,他都不舍得讓她不開心。
他垂下眼,掩去眼底的晦暗。
隻要她能一直留在自己身邊,那些陰暗又病態的想法,就讓它一直埋在心底吧。
隻要她愛他。
這些天的思念和洶湧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來,沈屹驍一下又一下地吻著她的耳垂、頸側,灼熱的股息熨燙著她的皮膚,嗓音乾得發緊:
“寶寶,可是我說的那些話,在床上都是真的。”
他餘光掃過一旁的辦公桌,眸色漸深,惡劣地在她耳邊低語:“寶貝這麼縱容我,我會很容易得寸進尺的。”
沈屹驍掐著她的腰,將她一把提起,岑綰的腿下意識地盤在他腰上。
就著這個姿勢,沈屹驍大步走到桌前,掃開一旁的文件讓她坐在桌上。
他分開她的腿,長腿強勢地擠入,站在她身前。
一手攬著她的腰,一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麵頰。
他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欲,像是一頭捕獵的猛獸,惡趣味地逗弄著即將到手的獵物。
“寶貝知道嗎?你第一次到我辦公室的時候,我就在想,如果在這張桌上,會有多爽?”
聽著他直白又不加遮掩的話,岑綰瞪大了眼眸:“你……”
那時候他們才重逢,關係還很惡劣,他竟然……
沈屹驍一眼看穿她的想法,唇角微勾,躬著身,散漫著調子跟她一一細數:“不然你以為我那四年多怎麼過來的?”
“書桌、落地窗、廚房、車上……”
“我都等著跟你一一實踐。”
岑綰小臉發燙,耳根都泛紅:“你變態、不要臉!”
沈屹驍挑眉:“還有更變態的你要不要試試?”
“你……”岑綰又羞又惱,正想著該怎麼回擊,沈屹驍已經拿過遙控器按下按鈕,窗簾緩緩合上。
“其實我更喜歡亮一點,但考慮到寶寶會害羞,這次先饒了你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