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我不說了。”江沅投降,過了兩秒又不是接著問道,“沈總這樣沒有節製,你這小身板受得了嗎?”
“男人不能慣著,讓他餓個兩頓也沒事,你不能任他拿捏啊。”
說完,她看著岑綰緋紅的臉頰,都快烤熟了,認命地歎了口氣:“算了,跟你說也沒用,你哪兒能鬥得過千年的狐狸?”
服務員上來點單,岑綰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她立馬轉移話題:“你不是說還有半個月就能出組了嗎,怎麼今天又有空了?”
江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:“反正上麵通知放兩天假,具體什麼原因不知道。”
“有假就休,再有半個月姐姐就解放了。”
“你最近怎麼樣?”
提起這個,岑綰把岑家的事情大概講了一遍。
“沈總這點做的還不錯,”江沅難得誇獎沈屹驍兩句,“對待那對渣男賤女還有那個天天欺負你的私生女,這都算輕的。”
“以後看岑姝還怎麼蹦躂。”
江沅說完,看著岑綰的神色,試探著開口:“你不會心軟了吧?”
“沒有,”岑綰動了動唇,“我隻是,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。”
“像是為我媽媽感到不值,又像是,所有事情塵埃落定後心裡突然空落落的。”
江沅伸手握住她的手,溫聲道:“這是她們應得的懲罰,從他們以前做下那些事之後她們就該想到的。”
“現在,你照顧好外婆,按照你的心意自由快活地生活,就好了。”
“那些事都過去了,你不必再想,也不必背負,他們的恩怨,就當做這樣抵消了。“
“以後,你都要為你自己而活。”
岑綰點點頭:“嗯,我知道,我隻是需要一點時間,很快就好了。”
江沅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:“那就好,不要為不相乾的人傷神,我們一會兒去逛街吧,晚上想吃火鍋!”
岑綰笑了笑:“好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,我天天在劇組有多悶,現在都是數著天數過日子的。”
“你也太誇張了。”
兩人坐了會兒,結完帳後起身離開。
咖啡廳的角落裡,一個女生好奇地問對麵的人:“怎麼了雲嵐?你認識她們嗎?”
薑雲嵐坐在背對著她們的位置,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七七八八。
墨鏡下,那張臉嫉恨到扭曲。
從雲端跌落穀底,她現在連出門都要帶上墨鏡口罩,生怕被人認出來。而岑綰,卻真的跟沈屹驍在一起了。
憑什麼?
她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,目光像粹上毒藥一般,語氣陰冷:“不認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