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濕的氣息氤氳整個房間,不知道過了多久,徐柚笙被翻了個身,灼熱的吻落在後頸。
“彆……”她出聲阻止他,留下印子會很麻煩。
秦硯修眼底猩紅,看著她被汗浸濕的小臉,指腹輕輕拂過,動作和神情溫柔,語氣卻很涼薄:“你沒有說不的權利。”
徐柚笙身體一僵,霧氣彌漫的杏眼閃過一絲受傷,很快又被帶入新一輪的情.潮。
一切結束後,秦硯修靠在沙發上,指尖夾著一抹猩紅,明明滅滅,繚繞的煙霧一點點模糊他的輪廓,遮住了他眉間的冷冽。
徐柚笙躺在床上,隔著一段距離,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傾瀉而出的薄戾和冷寂。
她動了動唇,卻什麼也沒有問出口。
她知道,自己沒有資格。
一旦越界,就連一點機會也不剩了。
她休息了會兒,緩緩起身,撿起被撕碎的裙子,抿了抿唇,朝秦硯修說道:“我能借一下你的外套嗎?”
如果這個樣子回去,明天熱搜上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一番血雨腥風。
她的聲音還有些啞,鬢角微濕,臉頰泛紅,眼尾透著未散的嬌媚。
秦硯修咬著煙,偏頭看她:“去哪兒?”
徐柚笙咬了咬唇:“回房間。”
秦硯修沉默了兩秒,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:“還挺有契約精神。”
徐柚笙手指緊緊攪在一起,一股難言的的酸澀湧上胸腔,有些難堪。
秦硯修抬了抬下頜:“那邊。”
她伸手拿過他的外套披上,遮住了一身狼狽。
房間裡的煙味有些嗆人,徐柚笙皺了皺眉,還是看著他的方向說道:“雖然已經過了十二點,還但是祝你生日快樂。”
“那,我先回去了。”
說完,她轉身朝著門口走去。
秦硯修緩緩吐出一口煙霧,看著她走路明顯有些不正常的姿勢,突然開口叫住了她。
徐柚笙腳步一頓,心裡竟然生出些不該有的希冀,轉身回望著他。
隔著絲絲縷縷的煙霧,她聽見他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。
“下個月劇組的宣傳,我會讓東哥帶上你。”
一顆心突然沉到穀底,儘管早就知道,但還是像被一根根針細細密密地紮著,痛到有些麻木。
她怕自己再多待一秒就會失態。
迅速地抬腳離開。
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,秦硯修掀起眼皮看過去,不經意間,視線掃過掉落在一旁的禮盒,眸光微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