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姝聲淚俱下,再也沒有半分之前的跋扈。
薑雲嵐一臉慘白,卻壓根沒有求饒,她不屑的轉頭看了岑姝一眼:“沒用的蠢貨!”
沒有早點把岑綰弄死,就是她最大的失誤!
沈屹驍冷厲的眼神掃向她,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。
他朝著一旁的保鏢吩咐:“既然她這麼愛美,就在她臉上,刺一個她最喜歡的字吧。”
“務必要讓人,一眼作嘔,回家都會做噩夢。”
“是。”保鏢拿著刀一步步靠近,薑雲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,“你,你想做什麼?”
“啊”
痛苦的叫聲就在耳畔,岑姝閉上了眼,緊緊地咬著牙關,渾身都在打顫。
薑雲嵐死死地瞪著沈屹驍,麵目猙獰,鮮血糊滿了整張臉,她壓抑著那即將衝破喉嚨的叫聲,發出撕裂又癲狂的聲音:“我今天沒有殺死那個賤人,我詛咒她,這輩…….啊!”
保鏢一巴掌扇在她臉上,打斷了她即將出口的話。
沈屹驍眼瞳暗得發沉,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肅殺之氣,一步步走近。
“你該想想,你的父母會為你付出什麼樣的代價。”
“還有你的下場。”
他拍了拍手,有人抬上來兩筐東西,用黑布蓋著。
陳喻忍著惡心朝兩人介紹:“這是一種特彆的海蛇,尤其喜歡血腥味,但卻沒有致命的毒液,隻會對神經造成一點點小小的損傷,微不足道。”
“兩位,好好享用吧。”
海麵被濺起無數水花。
薑雲嵐低頭,海水已經渾濁看不真切,渾身也已經凍僵,但那種被冰涼光滑的蛇纏上的感覺,讓她直犯惡心。
色彩豔麗的小蛇一點點往上攀爬,尾巴纏上她的脖子,吐出信子舔舐著她臉上的血液。
“啊不要,走開!”薑雲嵐尖叫出聲,眼睛瞪得很大,瞳孔卻縮得很小,眼淚不受控製地湧出,無儘的恐懼像潮水一般要將她吞沒。
她拚命地掙紮著,繩子勒進血肉裡都沒有感覺到,喉間發出低啞的嗚咽,像是瀕死的野獸做最後的掙紮,絕望不已。
一旁的岑姝早就嚇暈了過去。
沈屹驍垂下眼,菲薄的唇間吐出來的字絕情又冷漠:“打兩針強心劑,務必要讓她們清醒著享受這頓大餐。”
薑雲嵐早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無形的折磨讓她驚恐地瞪著雙眼,恨不得立馬死去,也好過被這樣的恐懼纏身。
岑姝清醒過來,感受著身上的冰涼,竟然尖叫著失禁了。
這樣的場景,就連一旁的保鏢見了都忍不住脊背發涼。心理的折磨比身體的疼痛更難熬。
沈屹驍看了眼時間,眼底滿是狠厲:“看好了,留一口氣,明早扔到警局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