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間後的顧知鳶,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尖叫,心頭的鼓噪和血液裡的燥意還沒有散去。
啊啊啊啊啊啊!!!
明明馬上就要親到了,他為什麼不親!!!
而且還是兩次。
沈敘白的唇看起來很好親的樣子。
顧知鳶憋得慌,把腦袋從被子裡露出來大口的呼吸著,腦海裡又閃過沈敘白在車裡的樣子。
眼尾洇紅,眉眼間染上一層欲色,褪去了那層清冷疏離,像是個勾人魂魄的男妖精。
他襯衣領口解開了一顆,露出性感的鎖骨,她還想繼續往下看呢,可惜他捂得嚴嚴實實。
顧知鳶越想越虧,沈敘白現在是在追她,可兩人現在除了一起吃飯一起回家,連手都沒有牽過。
要是在一起了,她是不是就能隨便親,腹肌胸肌也能隨便摸了。
這麼吊著他,好像吃虧的是自己啊?
顧知鳶腦海裡天人交戰,一時色心上頭,想著,要不就原諒他算了,在一起了再作也一樣。
她得先近近男色。
不遠處的另一棟彆墅裡,客廳裡燈隻開了一盞,四周光線昏暗。
沈敘白坐在沙發裡,手裡握著一隻杯子,淺色的液體在杯壁裡微微蕩漾。
他淺淺喝了一口,垂下的眸底神色莫名。
他自嘲地笑了笑,沒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,像個毛頭小子一樣,竟然試圖用美色誘惑小姑娘。
他是個商人,一個目光敏銳,心機深沉的商人。
顧知鳶在他麵前就像是一張白紙。
他清楚地知道她喜歡什麼,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琢磨什麼。
所以,他利用了自己這具身體對她的吸引力。
隻要再稍微推一推,小姑娘肯定忍不住的。
他承認,這樣有些卑劣,但,他依舊會這麼做。
隻是,沈敘白看著窗外的夜色,想起今天頻繁聽到的一句話,眼底微暗。
他拿出手機,給羅焱發了條消息。
收到消息的羅焱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。
老板,老板要他明天送一箱最好的麵膜去他家?還是男士用的?
他家總裁,要敷麵膜???
羅焱整個人都淩亂了,覺得這個世界都魔幻了。
但作為總助,他還是儘職儘責且專業地回複了收到。
沈敘白可不知道羅焱心裡腦補了多少,發完消息後,他放下酒杯,起身去了健身房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顧知鳶頂著個黑眼圈起了床。
她一晚上都在琢磨昨晚的事,甚至夢裡還夢到了沈敘白,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她拍了拍紅透了的臉蛋:“不能再胡思亂想了!”
今天要跟沈敘白一起回沈家老宅吃飯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稀裡糊塗地就答應了。
明明以前也去過不少次,但這次總感覺不一樣。她糾結了很久的妝容,又挑了很久的衣服,這才收拾好,給岑綰發了個消息。
……
沈敘白已經在樓下等了她半個小時了,見到她慌慌張張跑下樓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寵溺:“慢點,不急。”
顧知鳶彎腰在門口換鞋子:“不行,綰綰她們都快到了,我不能遲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