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笙一邊觀察著儀器上她的各項體征,一邊應答著她的話。
直到她徹底沒了意識,才在魏麗的指導下,進行手術工作。
白琴的手術很成功,周祈年在病房等待小護士推著白琴回來後,卻沒有看到林笙的身影,經過詢問,才知道林笙直接回了辦公室。
他斂下眸底的失落,也清楚知道林笙不願意再見到他,所以識趣沒有再多去打擾她。
周祈年守著白琴醒來,確定她真的沒事後,又和護工叮囑了幾句,才離開醫院。
他到暮色的時候,賀景淮已經在了,看到他神色低落的樣子,賀景淮已經習以為常地問:“怎麼,又被笙笙妹妹刺激了?”
周祈年冷睨了他一眼,沒否認,坐在他身邊後,就開始飲酒獨自消愁。
賀景淮也不多勸他,隻是陪他一起。
包廂裡很安靜,隻有酒杯碰撞的聲音。
不知道多少杯後,賀景淮才率先緩緩開口:“祈年,我分手了。”
“是嗎?”
周祈年抬眸看他,說的情緒很淡:“那挺好的,彆禍害好人。”
“……”
賀景淮表情怪異,欲言又止看著他:“要說禍害好姑娘,我還能有你厲害?”
聽著輕嘲的語氣,周祈年垂下眼眸沒有辯駁,隻是淡淡的說:“嗯,你和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早點放手,對她們來說也是好事。”
賀景淮看著他頗有一副自我哀傷的樣子,拍了拍他的肩膀,忍不住勸說:“祈年,你也沒必要這麼自暴自棄,說不準你還有一點兒機會呢。”
聽著他的話,周祈年神色微變了幾分,沉默片刻,忽然說了句:“其實,這段時間裡,我一直都在想五年前的那件事,林笙那麼堅持的樣子,讓我沒有辦法忽視這件事。”
“嗯?”賀景淮被他說得雲裡霧裡,不明所以地問:“什麼意思?五年前那件事怎麼了?李其不是已經進去待的了?”
周祈年凝視著酒杯中微微晃動的酒麵,眸底一片漆黑:“她一直說沈清是那件事的幕後指使者,我一開始覺得她說的這件事很荒謬,但直到我去監獄見李其,但卻被李其拒絕見麵,並且……”
他說到這裡,語氣不可察覺沉了幾分:“我找上麵的人看了監獄內部的情況,發現李其有多次想要自殺的行為,要知道他之前從前都是在裡麵積極表現的做派,想要早點出來。”
“那確實挺反常的,一個一直積極求生的人,忽然多了自殺的念頭,肯定是受到了什麼刺激。”
賀景淮琢磨著他話裡的意思,猜測又問:“你覺得這件事和沈清有關係?”
周祈年沒直接說,而是深深看著他問:“你覺得呢?”
“我不了解沈清,沒有辦法評論這件事。”賀景淮說這件事的時候,神色變得正經起來:“但是祈年,我要很認真地提醒你一句,如果你的懷疑是正確的,那件事的背後主謀的確是沈清,你還那麼護著她,這輩子真就和林笙玩兒完了。”
這樣的事情,周祈年怎麼可能不知道。
他低垂著眼眸,心底隱隱作痛,悶得厲害……
冷風凜冽,吹打在臉上,會帶來陣陣的刺痛感。
白琴的出院的這一天,是個陰天。
林笙依舊沒有露麵,周祈年去辦公室找她的時候,迎麵遇上了李娜。
李娜一看到他,原本灰暗的臉色瞬間有了轉機。
她今天是收到了明確的離開書麵通知,原本她是不抱有任何希望了,但在看到周祈年後,還是決定破釜沉舟地拚一把!
說不準,她這次就贏了呢。
想到這裡,李娜就無聲鎖了辦公室的門,脫下身上的白大褂,露出裡麵低胸的性感衣裙,眸光波光粼粼看向麵前的男人:“周先生,您來辦公室有什麼事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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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說這句話的時候,嗓音很媚,悄無聲息向他靠近幾步,見他沒有躲避,信心更滿了起來,紅唇微勾:“周先生,我保證自己不比林笙差的,保證在哪一方麵都讓你滿意。”
周祈年就那麼靜靜看著她作妖的樣子,麵上沒有任何多餘反應,語氣很平淡:“你很冷嗎?”
李娜被他這句話問得一臉懵:“什麼?”
“把衣服穿上吧。”周祈年平靜收回目光,邁步麵不改色經過她,將辦公室的門打開:“醫生要有醫生的樣子,彆因為你的個人而影響到所有人的形象。”
他說完這句,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隻剩下李娜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她怎麼都想不通,自己引以為豪的性感身材,怎麼就在周祈年麵前沒有任何用呢……
而且她看著周祈年剛才清心寡欲的反應,不禁有些懷疑,他是不是有出家的念頭了,要不然身為一個正處於那方麵情欲強烈的年紀,怎麼會有這種淡淡的死感呢。
接下來的幾天,林笙似乎都在特意躲著他,總之周祈年沒再見到她一麵,就連小姑娘的見麵事情,也都被她推了。
林笙不是特意在躲著他,而是因為明天那位空降的主任就要上任,整個科室都在嚴陣以待,她也被迫加入這場運動中。
這段時間一直陰沉的天氣,在這位新領導上任的這天清晨,而變得晴空萬裡,不禁讓人心曠神怡。
科室一大早就舉辦了接新儀式,林笙站在魏麗身後,看了眼外麵雲開日出的好天氣,沉悶的心情不由也好轉了些。
連帶著她對這位新領導也多了幾分期待之情,要是她能和這位新領導學到東西,那也是一件非常值得的事情。
就在微微走神的時候,忽然就聽那幾個小護士的聲音變得激動起來。
“來了來了!好帥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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