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原來你是尤娜的獸夫啊。”
就在青燼搬出族長,想要趕走這些不速之客時,鳳靖璿突然跳了出來,指著青燼一臉疑惑,道:
“可你昨天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嗎?胸口那麼長一道口子,這麼快就好了?”
鳳靖璿一邊說一邊厚臉皮的去摸青燼的胸膛,仿佛眼前的根本不是雄獸的胸膛,隻是一塊突然愈合的木塊。
“小璿璿,你認識他?”
“不認識,但我昨天在林子裡摘果子時見過他,當時有兩個雄獸,其中一名受了很重的傷,他就是那個受傷的雄獸,他還囑咐我不要把他受傷的事情說出去呢。”
受傷?昨天?
莫非這個雌性說的是烈岩?
青燼的腦子飛快地轉著,想要理清鳳靖璿的話。
烈岩和他同為豹獸人,而且兩人還有血緣關係,整個部落都知道他和烈岩長得很像,而尤娜正是因為對烈岩很滿意,所以才納他當獸夫的。
難怪昨天和今天都沒見到烈岩,原來是受了重傷。
可這件事尤娜為什麼要瞞著他呢?
“靖璿,你在胡說些什麼,青燼好端端的,哪裡受傷了,怕是你看錯了吧。”
剛才還洋洋得意的尤娜聽完鳳靖璿的話後,臉色已經微微變了。
那兩個蠢貨還說把事情辦好了,這是辦好的樣子嗎?
遇上誰不好偏偏遇上鳳靖璿,遇上也就罷了,還對鳳靖璿說那樣的傻話,真是蠢透了。
“我沒有認錯,就是他,他兩個耳朵下邊都有顆黑痣,我不會記錯的。”
青燼是剛來部落的,鳳靖璿不認識他。
又因為不受待見,所以鳳靖璿和部落的獸人都不熟,而烈岩作為尤娜的獸夫,清楚尤娜最厭惡鳳靖璿,所以從來不和鳳靖璿打交道,以至於鳳靖璿根本不認識烈岩。
豹獸人的特征就是耳朵下麵各有一顆痣,鳳靖璿把痣都點出來了,這算是實錘了。
“尤娜,烈岩在哪?把他叫出來和我們對峙。”
“他這兩天跟著我父親出門打獵了,不在家。”
“你胡說,馬上到秋祭了,族長根本不可能出去打獵。”
“嗯......哦,那是我記錯了。”
尤娜一時語塞,暗罵自己把這事都忘了。
可她很快鎮靜下來。
受傷了也不能代表什麼啊,摘果子被遇到又如何,反正這幾隻獸又不知道那是混沌果。
“烈岩受沒受傷和你們都沒關係,我剛才沒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多想,他的確是受了一點小傷,說起來還是為了幫靖璿摘果子才弄的。”
“那天的果子你不是也吃了嗎?很甜對不對,那可是在風噬裂穀的懸崖邊摘的,要不是為了給靖璿賠禮道歉,我才不會讓烈岩去冒這種風險,你們可彆端起碗吃飯,放下碗罵娘啊。”
“靖璿,我說你也真是的,既然看見雄獸受傷了,那你回部落就該告訴大夥一聲啊,可你倒好,一聲不吭的,那天烈岩大半夜才回來,害得我擔心好久呢。”
鳳靖璿:......這還成我的錯咯!
自尤娜的神色有變後,星痕一直在默默觀察尤娜的反應,雖然她嘴上不承認,可很多細節已經暴露了真相。
封溟就是被尤娜害的,那批果子也絕對有問題,尤其是當尤娜提到風噬裂穀時,星痕幾乎斷定,封溟就是被混沌果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