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耍心機的話,想想那個劉師兄的死狀,你想試試嗎?”
女修立刻像受驚的兔子般拚命搖頭。
胥錦璃繼續冷聲追問:“你們小隊有幾個人?都是誰?報上名號和特征。”
“我們……我們這小隊就三個人。”女修的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,“弟子、劉師兄、張師兄,領頭的是張師兄。”
“張什麼?知道全名嗎?日常哪裡活動?有什麼出身背景或者勢力靠山?”
胥錦璃的問題連珠炮般一個接一個。
女修咽了咽唾沫:“張師兄叫張全林,是外門張家的子弟,但不是主支……”她小心翼翼地補充,“偶爾聽他喝多了抱怨幾句,說不會投胎,沒生到主支家庭裡,不然肯定進內門吃香喝辣。”
胥錦璃挑了挑眉:“他幾個靈根?生在主支家庭能穩送內門?還有這樣的後門?”
她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懷疑。
女修連忙搖頭:“弟子不知,弟子聽到的都是他的醉話,天知道真的假的。”
“既然他是張家子弟,那就是張家在給你們的行動做靠山嘍?”胥錦璃繼續逼問。
女修還是搖頭:“弟子還是不知,每次收獲張全林一個人分七成,剩下的三成劉師兄拿兩成,弟子是新加入的隻能拿一成。”
她猶豫了一下:“張全林說他的那一份要給上麵分潤,他自己到手也不多。”
胥錦璃冷笑一聲:“你們三個人都是煉氣三層以內的實力,湊一起勒索打劫,彆人吃你們這套?”
“我們專找落單的、新人、看著怯懦的。”女修的聲音越來越小,“堵路威脅、製造小衝突訛詐,要是不給再打。”
“被你們搶了的弟子,回去不報執法堂嗎?”胥錦璃眯起眼睛。
女修下意識地縮起身體,小幅度地點頭:“為了提防他們回去後報執法堂,張師兄會……會給他們喂藥。”
“什麼藥?乾什麼用的?”胥錦璃立刻抓住這個關鍵信息。
女修又搖頭:“弟子不知。”
“是你不知道,還是你和劉師兄都不知道?”胥錦璃不依不饒。
“弟子問過劉師兄,他說過他不知道。”女修慌忙解釋,“但弟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他們兩個男修有什麼要合謀的,不讓弟子知道也正常……”
她的聲音越來越低:“弟子一個新來的也不想多管閒事,問了那一次後就再沒問過,反正每次不會少弟子的收益就夠了。”
胥錦璃換了個方向:“張全林是幾靈根?最優的是哪個?其他靈根什麼情況?”
“他,五靈根,土靈根最優。”女修回答得很謹慎,“其餘的靈根是個人隱私,具體什麼情況不會對外人說的。”
“你們的老鼠洞在哪?主要在哪一帶下手?今晚這地方是你們的主要活動地點嗎?”胥錦璃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。
“這一片都是我們的活動地點。”女修眼神閃爍,“這附近挨著一片麵積很大的黑沼,宗門外的那個黑沼城,這城的起名就是因為這黑沼。黑沼有迷霧有毒瘴,物產多,藏身的地方也多,很多居無定所的散修在那裡都有窩。”
胥錦璃突然厲聲喝道:“跟我轉移重點?我問你們的老鼠洞在哪兒,不想說實話?還做夢張全林會回來救你?你這種出事就扔的耗材,有那麼大的價值?”
“不不不,真人,弟子不敢弟子不敢,我說我說!”
女修被嚇得一哆嗦,急促地喘息著,好不容易咽了口氣才能正常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