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讀檔。”
刷!一切從即將落地時重新開始。
這次,胥錦璃依舊先是一記回馬槍驚退弱雞,趁其慌亂升空之際,搶先一道火球術撞向紙鶴。
“呼啦……!”
烈焰騰空,不等來個對打前的開場白,弱雞就已從空中跌落,摔得七葷八素,狼狽地撲打著身上的火苗。
那個傑哥這次並未立即逃跑,而是喊了一聲“少爺”,目露凶光,雙掌連拍,奮力向胥錦璃砸來兩個水球術。
“賤婢,本想看在北陵宗的份上,隻要你儲物袋,可你傷我家少爺,把命留下!”
同時分心一引,又一個水球,兜頭澆向地上打滾哀嚎的弱雞,試圖滅火。
胥錦璃等的就是這一稍縱即逝的破綻。
她的神行步全力發動,身形化作一道殘影,以毫厘之差避開襲來的水球,鬼魅般出現在傑哥的紙鶴正下方。
“去!”
兩道熾熱的火球自下而上,狠狠撞在紙鶴脆弱的腹部。
“嘩啦……!”
傑哥當即步了弱雞的後塵,成了高空燒小鳥的第二人,雙手在空中徒勞地連抓,帶著一身煙火氣摔落地上。
不等他掙紮起身,蓄勢待發的胥錦璃已如豹般撲至,長槍帶著冰冷的殺意,毫無阻礙地貫穿了他的胸膛。
再看弱雞,剛從水球的澆灌中勉強坐起,正看到傑哥被一槍斃命的景象,驚駭絕倫,悲呼一聲:“傑哥!”
他如瘋魔般跳起,雙手胡亂揮舞,口中咒語顛三倒四。
“我跟你拚了!你還我傑哥!”
打出的術法不成形狀地砸向胥錦璃,宛如一個被恐懼和憤怒衝昏頭腦的亡命徒。
胥錦璃眼神漠然,身形微晃,輕易避開這毫無威脅的攻擊,神行步再展,瞬息欺到近前,一槍攮死。
那人喉嚨裡“嗬嗬”兩聲,倒地氣絕。
胥錦璃利索收槍。
幾個時辰前殺一個人導致她靈台震蕩,此時連殺倆人心裡毫無波瀾,她沒興趣了解這倆人所思所想,打劫她就得付出代價。
接著她快速摸屍,一人身上隻找到一個儲物袋。
四下無人,她閃入界石查看戰利品。
沒想到儲物袋裡物資頗豐,靈石、丹藥、符籙、法器、陣盤等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兒都有。
陣盤除了攻防各一,還有個小型傳送陣盤。
胥錦璃看不懂陣紋,不知是隨機傳送還是定向傳送,總之是個吃靈石的東西。
“誒?精神病啊?富人打劫窮人?拿我當殺人練膽的對象?”
胥錦璃氣得將兩個儲物袋倒提起來,倒出來的一堆東西裡,跌出兩枚身份牌和一枚玉簡。
她先拿起身份牌,正反兩麵看了看。
“什麼玩意兒?家族牌子?又是少爺又是傑哥,出門帶隨從,看來是個受寵的兒子?嗬,出門曆練,不知死活地盯上了我這個北陵宗外門雜役,以為對我劫財不用負責任是吧?這下死外麵了吧?”
嗤笑一聲,胥錦璃扔下身份牌,又拿起玉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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