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章 金庸告訴我的_諸天:從射雕開始無敵_线上阅读小说网 

第106章 金庸告訴我的(1 / 2)

李莫愁、穆念慈對瑛姑往事一無所知,而顧朝辭對段皇爺、瑛姑、周伯通三人間的湖塗爛事,還是知道的,但他卻未對二人明言。

兩女秉性本就不同,又見瑛姑剛開始那等凶戾蠻橫,而今一招不敵,竟然做出小女兒之態,自然有些看法不一了。

但包括顧朝辭也未想明白,這瑛姑自從死了兒子,離開大理皇宮這十幾年,專以殺死自己以前的丈夫“南帝”,為兒子複仇為己任。

遊蕩江湖拜訪名家高手,也是獨來獨往,後來在這黑沼林,既無知交好友,也無妾侍婢女,心中悲喜向來找不到一人傾訴,隻有自甘寂寞,性情大為乖戾。

幾年前,乍然得知周伯通被囚桃花島的訊息後,又獨闖桃花島連島都沒進去。好不容易感覺自己已然天下無敵了,五行術數也已精通,就要準備出林,殺“南帝”敗“東邪”救老頑童了。

卻沒想到兩日之內,竟被幾個小年輕,接二連三從各方麵碾壓,那一切豪情壯誌,登時退在一邊了。

最讓瑛姑痛恨的就是他們之間,關切之情深摯已極。想起自己一生不幸,一個普通老婦的傷老憐傷之情,自是油然而生了。更何況她本就是個自以為是、恃寵而嬌之人,這一經發作,聲勢之大,更勝常人。

畢竟以前段皇爺見她一哭,那是立馬要來哄的,想當初他不願意教自己武功,還不是自己哭來的。

隻是她卻忘了,麵前的是顧朝辭並非段皇爺,對她非但沒有半分感情,更沒半分同情,心裡對她還隻有厭惡。

但穆念慈本就仁厚心軟,見她哭的沉痛傷感,雖不明其中緣由,聽的也不禁心下惻然,溫顏道:“前輩!您如此哀傷,我也不知具體緣由,無從開解。

但你若因輸了一招,就如此痛苦,實屬不該。要知道我辭哥武功之高,當世罕有其匹,大名鼎鼎的“鐵掌水上漂”都是他的手下敗將,您這又是何苦呢?

我們此來隻是有一事相詢,您何不允準,大家融融泄泄,豈不是好?”

這幾句話雖然不多,卻是儘述詳情,入情入理,但瑛姑聽了心中更增臆怒,這豈不是說,我瑛姑不如裘鐵掌了?

但突然心中怦然一動,升起了一個念頭,哭聲頓停。

她也是大智大慧之人,算得上一代人傑,否則安能遍訪名家,自悟武學?這其中關節輕重豈有不知?

隻是長久以來,被複仇之心障住眼睛,許多常情反而視如不見。

這時聽了穆念慈的話,低頭尋思,心中忽喜忽悲,臉上神色變幻不定。

顧朝辭等人見這幾句,竟好似說動了她,不禁相顧而有喜色。眼見一場風波便要化為玉帛。

瑛姑霍地站起,伸手一抹眼淚,臉上又現出剛愎之色,一揮手道:“不成!我瑛姑雖是女流之輩,也不知你們想要問詢何事,但我安能任人欺侮?

我若聽了你這小丫頭片子幾句話,便即改弦更張,那我成了何等樣人?”

說著那雙冷電般的目光又射在顧朝辭身上,幽幽道:“我剛才說你卑鄙無恥,你這兩個小情人還大為不服。

嗬嗬,可你名頭再大,武功再高,也隻能欺侮我女流之輩,遇到真正厲害的人物,你又豈敢輕易惹他?”

李莫愁見這老婦簡直就是個神經病,冷笑道:“你這激將法也太明顯了吧?不過我與穆姐姐自是無用,但我家顧郎,卻又怕過誰來?”

瑛姑冷冷瞥了她一眼,嗬嗬一笑道:“大吹法螺誰又不會?

你的顧郎也好,她的辭哥也罷,勝過裘老兒又有什麼了不起的,一群井底之蛙,莫非不知當今武林最厲害的是誰?”

顧朝辭聽她說了半天,這時也明白對方用意,明顯是想借刀殺人了,雖然心思狠毒。但如此一來,豈非與自己目的不謀而合了,當即劍眉一挑道:“瑛姑,你說的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吧?”

瑛姑微一頷首道:“正是,但這四大高手中,武功最高者乃是南帝段皇爺。

這老兒生平雖然多行不義,但他曾得天下第一高手,中神通王重陽傳授先天功,他家傳的一陽指造詣已然登峰造極,融合先天功後,更是厲害!

你若能打敗他,我就佩服你是真正的英雄豪傑,你要問何事,瑛姑也從了你!

否則,嗬嗬,你殺我容易,若想從我瑛姑嘴裡,問到半個字,那也是休想!”

瑛姑對南帝恨之入骨,無時無刻不想殺了對方,現如今悟成“泥鰍功”,以為天下無敵了,這幾日便要出林報仇救人。

但以現在來看,她的天下無敵,純粹隻是一廂情願。

說明以前段智興這老兒與周伯通在我麵前,展露武功,或許就隻是逗我玩的,根本不是自己真本事,才讓我有了錯誤認知。

瑛姑這次算是猜對了,她老拿以前段皇爺、周伯通跟她鬨著玩,所展露的本事,來衡量一個高手真正的實力,豈非是個笑話?

她前段時間出林辦事,聽過“辣手書生”的名頭,傳的沸沸揚揚。但顧朝辭接任丐幫幫主之事,發生在近日,她卻不知。

今日一見這“辣手書生”武功果然甚是了得,從所未見。想必打敗裘鐵掌,也並非不可能。

那既然有現成的高手送上門來,怎能不利用一番呢?說不定就是老天爺讓她報仇的!

至於對方入不入套,她壓根不擔心,彆說對方有事相求自己,單隻作為武林高手,焉能沒有見獵心喜的心態?故而她是成竹在胸,不怕顧朝辭不上套。

果然,就見顧朝辭微微一笑道:“大理段氏,威震西南數百載,段皇爺也是名垂武林數十年,顧某若能得與其交手,也是幸甚至哉。隻是顧某實在不知其所在,深以為憾!”

瑛姑心下當即一喜,道:“此去向東北方百餘裡,就到了桃源縣,他就在山中隱居,隻是途徑難尋。你在此等著,我給你畫份地圖。”說著身法展開,奔向林子深處,倏忽間便看不到她的身影了。

這時穆念慈方才說道:“辭哥,她是不是與段皇爺有仇,這明顯存心不良啊!”

李莫愁幽幽道:“何止啊,她這是一箭雙凋,隻要顧郎去了,無論他與段皇爺誰勝誰敗,誰生誰死,對這老婆子來說,不但毫無影響,還能一解心頭之恨哪!

隻是她如此作為,顧郎打敗了她,傷了她的麵子,還算有些眉目。

但這四大高手,我師父也都說起過,段皇爺身為大理皇帝,德高望重,深受百姓愛戴,怎能稱得上多行不義呢?就讓人有些想不通了!”

顧朝辭微微一笑道:“有疑問,等見了段皇爺就都清楚了。而且我著實想要一會段皇爺,看看融合先天功的一陽指究竟如何了得。”

兩女都知自家夫君武功到了這個地步,對高手的渴望,早就異乎尋常了,何況還有彆的目的。故而也不再多言,都在靜靜等待瑛姑。

過了好一陣,就見瑛姑再次飛奔而來,手裡拿著一張紙,對著顧朝辭道:“你到了桃源縣境內,路徑怎麼走,裡麵寫得很是清楚明白。”

顧朝辭點了點頭,伸手欲接。

瑛姑猛然一縮手,冷冷地道:“咱們提前說好了,你此去找段皇爺,生死成敗都是你自己的選擇。哼,人不為己,天誅地滅,你可彆說我借刀殺人!”

顧朝辭哈哈一笑道:“你可太將我顧朝辭瞧的小了,我去找段皇爺切磋武功,無論生死成敗,都與你無憂!”

瑛姑看了穆念慈與李莫愁一眼,說道:“好心告訴你們一句,你此去最好彆帶她兩人去,段皇爺一門沒一個好人,尤其他門下的漁樵耕讀更為心狠手辣,你有了拖累,恐怕會遭毒手,你自思量!”

說著將圖紙遞出。

顧朝辭接過圖紙,心中暗歎:“這女人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,人段皇爺或許對不起的人有很多,可對你哪裡對不住了?你這麼編排他!”

但他也懶得與其說這些,隻是掃了一眼圖紙,就見地圖雖然畫的簡陋,圖旁注著兩行字道:“依圖中所示路徑而行,路儘處係一大瀑布,旁有茅舍,有段皇爺大弟子蒼山漁隱在此擋道,若要上山,先殺此人!”

顧朝辭當即放入懷中,拱手道:“多謝相告,告辭了!”

瑛姑閃開身子,不受他禮,寒聲道:“你不必謝我,我也不受你謝。咱們素不相識,你要名揚天下,我也自有目的,你我各取所需罷了!”

她這番話雖不是那麼入耳,但也儘顯光明磊落,足見性子之怪癖。

顧朝辭目的已成,隻哈哈一笑,轉身上馬尋路而出,穆念慈與李莫愁也提馬就走。

瑛姑凝目眺望,眼見三人出林而去,一雙眸子裡寒光閃爍,心想:“段智興,辣手書生這小賊心高氣傲,又武功高強,心狠手辣。他找上你,你縱然不死,也得脫一層皮,也就該我來找你報仇了!”

顧朝辭三人出了林子,縱馬揚鞭,朝著東北方向奔出了幾十裡,就見幾人推著三輛獨輪車,與自己相向而來。

此時雖已近黃昏,但這時正當七月盛暑,天氣也是乾燥悶熱,可這些人各個步伐穩健,腳步輕盈,顯然身懷武功。

就見領頭之人是個老者,六七十歲年紀,頭發全白,頦下光溜溜的不留胡須,神情謙和。

顧朝辭勒住馬匹,打個問信,說道:“老丈,在下是行路之人,敢問桃源縣離這裡還有多遠?”

那老者一雙渾濁眸子,看了看三人馬蹄所沾黑沼汙泥,此時已經乾了,顏色深黑,眼中精光閃閃,心中一動,不答反問道:“幾位也是從那邊樹林中來的吧?”

顧朝辭聽他聲音尖細,和在臨安皇宮中遇到的太監彆無二致。他眼光一瞥間,一輛車上裝了十幾隻米袋,一輛裝的是硬柴黑炭,另一輛裝的是蔬菜、油鹽、紅薯、雞鴨之類食物。

三輛車的木輪上,也沾滿了深黑色乾泥,心中恍然,微笑道:“正是,瑛姑指點我們去桃源的。”

那老者笑道:“原來如此。”

顧朝辭再次問道:“這些糧食、蔬菜送去給瑛姑的吧?”

老丈道:“正是!”

李莫愁道:“聽口音老丈說話口音,與本地的湘西人倒是有些不同,又軟又糯,與瑛姑口音倒是很像,你們莫非都是大理人?”。

那老者微笑道:“姑娘真是聰明之極。幾位既與瑛姑相識,她也沒傳話,說不準接待,那麼說說也不打緊。

老朽一向生長在雲南大理,後來上司派我到這裡,先指揮工人建屋,種植樹木成林,以後在這裡長住,專責供應林子裡的衣食用物。”

顧朝辭微一頷首,便明白了,這些都是“南帝”派過來照顧瑛姑的,心想:“這段皇爺在舔之一道上,比不上胡逸之、遊坦之這類舔道之大成者,那也非一般人可及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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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下說道:“幾位也是夠辛苦啊!”

這時暑氣難除,老者雖未推車,那幾人推著獨輪車,再是身懷武功,也不舒服。

老者聽了這話,隻是笑了笑道:“順著這條大路,再走五十餘裡,便到桃源縣了!”

顧朝辭一拱手道:“多謝老丈!”說著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,要送與對方。但老者推辭不收,幾人也隻得告辭。

三人沒到天黑,便到了桃源縣,先歇息了一晚。

翌日清晨,三人再次上路,依著地圖所示行出七八十裡,道路漸窄,再行八九裡,道路兩邊山峰壁立,中間過道僅容一人勉強通行,馬匹已前行不得,三人隻得將馬匹留在山邊一家人家。

循著陡路上嶺,三人輕功不凡,又約莫走了半個時辰,道路更窄,有些地方得側著身子,方能過去。顧朝辭暗暗駭異:“就這地方若是無人指點,誰能想到堂堂的南帝,竟會隱居此地!”

四周高峰峻聳,空山寂寂,翠穀中青冥空蒙,又行一陣,忽聽遠處傳來隱隱水聲,三人當即加快腳步,水聲激蕩回響,轟轟洶洶,愈走水聲愈大,待得走上嶺頂。

隻見山上一道瀑布,從對麵雙峰之間飛流而下,陽光下猶如巨龍彌空,煞是壯觀。瀑布所瀉,積成一座清澈碧綠的水潭。從嶺上望下,瀑布有株大柳樹,旁邊也果真有間草屋。

李莫愁拍手道:“總算是到了,這位一燈大師可真會挑地方!”

顧朝辭心想:“這才哪到哪啊!”

但也不多言,隻往嶺下趕去,三人不多時便到了瀑布下,立即奔向茅屋,屋中卻是空無一人。

顧朝辭不由心想:“這裡就該有一燈的徒弟蒼山漁隱把守才是,這怎麼沒人呢?”

他走到瀑布下,不禁抬頭仰視,見那山峰穿雲插天,一眼望不到頭,更是陡峭異常,光滑如鏡,實無上山之路。

而那片大瀑布的氣勢,才是真正應了那句:“黃河之水天上來”的磅礴詩句。

穆念慈與李莫愁也是有些懵,這可咋走?穆念慈秀眉微蹙,很是疑惑道:“辭哥,一燈大師應該就住在山上吧?可我們怎生上去?”

顧朝辭苦笑道:“念兒,你千萬彆以為我什麼都知道。按照瑛姑地圖所示,這裡應該有人把守擋道才是!”

他隻知道原軌跡郭靖黃蓉來時,黃蓉忽悠漁夫,問出了上山之法。兩人方才上去,但具體怎生上的,他哪能記得清楚。

而且這會的漁夫,明顯脫離崗位了,也不知去哪裡鬼混了。

正當三人都在瀑布前,尋摸盤算上山之策,就聽一聲厲喝:“爾等何人?到這裡做甚?”。

三人循聲看去,隻見一人左肩上扛了一艘黑黝黝的小船,右手握著兩柄鐵槳,從右邊山角轉了出來。約莫四十來歲年紀,一張黑漆漆的鍋底臉,眉毛濃密,虯髯滿腮,根根如鐵,雙目如電,一動不動地逼視三人。

顧朝辭心下一喜,拱手道:“在下顧朝辭,奉恩師九指神丐洪七公之命,前來拜會一燈大師!”

這人正是一燈大師座下大弟子“點蒼漁隱”,也就是“漁樵耕讀”裡麵的漁夫,原是大理國的水軍都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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