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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男人的誓言 也能信(2 / 2)

「叮叮」兩聲,斷刃都插在了地上。

十八名婢女自恃武功不弱,以前對王語嫣這個小姐,內心來講實則有些不服之意。

隻是懾於王夫人手段狠辣,不敢有絲毫表露,這時見王語嫣俏臉布滿寒霜,神功非凡,再也不敢違命,俯身拾起地下十七件兵刃,一個個都匆匆退了出去。

這時王語嫣又轉身向王夫人,盈盈下拜道:「母親大人,請恕女兒不孝之罪。」

到了這一步,王夫人於女兒武功之高,已經有了足夠的認知。再說她看到女兒代自己發號施令,大有威儀,雖是一臉冷淡,內心卻十分高興。

知道這定是顧朝辭培養之功,不由心道:「語嫣有這麼一身武功,性子再一硬,以後也不至吃虧!就這一點,顧朝辭已然勝過慕容複百倍!」

言念及此,隻是擺了擺手,坐在主位上,悠悠道:「說吧!到底什麼內情,你這一身武功內力都是怎麼來的?」。

王語嫣走到王夫人邊上,遂開始將自己受傷,顧朝辭怎麼不辭辛苦,遠赴千裡帶自己找人治傷,那是大肆渲染。

聽的顧朝辭都有些臉紅,王夫人則是冷冷瞥了顧朝辭一眼道:「他傷的,救你也是應該!」

又一直說到如何遇上無崖子,得他傳功,自己卻功散人死之事。

這時候的王夫人已然涕淚橫流,不能自已。

她雖對無崖子印象不深,但還知道自己親爹是誰,這時也不由想起小時侯,她與父母在大理無量山石洞中的日子,那是她最為快樂的時光,她昔日還曾對段正淳說,讓他與自己在洞裡白頭偕老,再也不出來。

可見這段日子對她的重要,想起父親時常抱著自己采花,給她編花環,而今聽到老父過世,心裡也是揪心的疼。

王語嫣講著講著,想起外公對自己的好,也淚流滿麵,這一遭,母女兩個開始一齊抱頭痛哭了。….

突然,王夫人雙手抓住王語嫣肩頭,厲聲道:「你外公一身武功,你外婆也是天下數的著的高手,他是被誰害的如此淒慘,你外公說沒說?」

王語嫣一直沒講無崖子,是被李秋水與丁春秋所害之事,就怕母親難以接受,

太過悲痛。

她聰慧過人,知道何謂循序漸進,這時見母親已經接受外公已死的消息,遂將無崖子對她親口說的,自己是如何被外婆與丁春秋害了之事,原原本本說了一遍。

饒是王夫人知道爹爹已死,可聽他竟是被自己親娘與丁春秋這個徒弟所害,氣的心頭發抖,嘴唇都咬出血了。

可這兩個凶手,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,一瞬間又麵如槁木,仿佛被抽離了精氣神,怔了半晌,又開始放聲大哭。

王語嫣見娘哭的傷心,輕輕撫著她背,哽咽道:「娘,外公說他雖不知外婆為何如此待他,可他也原諒外婆了,但是對於丁春秋這個叛賊,讓我必須清理門戶!

顧郎也是奉了我的命令,才殺了他。」

王夫人哭的傷心,卻也心中明白,女兒是要讓自己不要記恨顧朝辭殺死丁春秋之事。她現在對這個「爹」已經恨意大增,自也認為他該死。

可也不會輕易鬆口,珠淚更是忍不住的滾滾而下,說道:「娘一直跟我說,是爹不要我們了,所以我內心對他是有恨的,我都不想提他,對你也沒講過你外公。

怎料他竟是被你外婆與丁春秋所害,無法行動。

你外公世之俊傑,何等心高氣傲?他被你外婆與徒弟所害,沒被他們打死,也會被氣死,他能撐到與你相見,那真是很不容易。

也難怪娘要騙我,說爹不要我們了,嗬嗬,她還要我叫丁春秋這賊子做爹,將我丟在這裡,一去多年,也不知是死是活。

以前我還不理解,現在想來,想必她做出這種事來,也是羞於見我!」

說到這裡,一想起爹和娘,本來是有情人終成眷屬,最後卻落得反目成仇。

自己與段正淳好似也要走上這條路,不由心頭淒苦已極,抱住王語嫣抽泣道:「嫣兒啊,你娘我終歸是命苦,我爹沒了,我娘也沒了,你爹也沒了,我可就隻有你了!」

王語嫣看娘親這樣,也看出了她很多心思,心中也突然起了一個念頭,垂頭低聲道:「娘,你若實在看不上顧郎,又記恨他殺死丁春秋之事,女兒也不敢違逆。

反正那個大理鎮南王世子段譽,有意聘我為妃,我就應了吧!」

王夫人這會早已心神大亂,哪裡知道自家女兒對她動了小心思,一聽這話,立即失了方寸,顫聲道:「你……你在說什麼!」

「砰」的一聲,在桌上重重擊了一下,霍然起身,怒罵道:「他該死,段正淳這個殺千刀的,我要殺了那個臭小子!殺了那個畜生!畜生!」….

顧朝辭哪裡能想到,王語嫣為了他,竟然對她娘玩起了以退為進,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。心想:「我何德何能,值得她如此待我!」想著看向王語嫣,一雙眸子裡滿是柔情。

饒是王語嫣也早就猜到,自己親爹八成就是段正淳,見母親反應如此激烈,更加信了幾分。

可為了能夠敲釘坐穩,還是鼓足勇氣,補了一句道:「母親又何必生氣?你嫌顧郎來曆不明,現下好啦,我嫁給段公子,反正他伯父無子,他爹又是皇太弟,以後我也能做一做大理國皇後,你就是皇親國戚,也不算辱沒了,咱們姑蘇王家的名聲。」

王夫人氣的臉色煞白,又抬手在桌上砰地一拍,震的茶碗傾倒,戟指厲聲道:「胡說!什麼大理皇後?這事萬萬不許!」

她話音剛落,看著垂頭低眉的女兒,突然靈光一閃,頓時收起戚容,眼光仿若冷電一般,將女兒打量了幾下,半晌不語,跟著便閉上了眼睛。

王語嫣低著頭,大氣也不敢透一口,她也不知母親再想什麼,過了好一陣,王夫人睜開眼來,幽幽道:「你究竟知道了什麼?」

王語嫣聽得她聲調寒冷,一時

嚇得渾身冷汗直躥,話也答不出來。

王夫人哼了一聲道:「你說好了。反正你現在年紀大了,本事也大,何必怕我?」

王語嫣咬了咬牙,低聲道:「我知道我親爹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,我與段譽是親兄妹。」

王夫人一聽這話,身子不由一顫,險些坐倒在椅子上,緊接著厲聲質問道:「這話是誰說的?」

王語嫣心跳的怦怦響,抬頭一看母親麵上如罩了一朵烏雲,還是咬著下唇,搖了搖頭道:「這我可不能告訴你!」

王夫人猛然一轉身,看向顧朝辭,指著他冷冷道:「是你?」

這兩個字也不如何響亮,卻充滿了威嚴,顧朝辭本就做賊心虛,當即心下一凜,訕笑道:「伯母,我隻是猜的,並不確定!」

王夫人一雙美眸,射出森森寒光,將顧朝辭從頭到腳,打量了一個遍。

顧朝辭是何等人物,心虛歸心虛,誰若能用目光將他給嚇住,他的一身武功也是白練了,自然一臉平靜,沒有絲毫異狀。

王夫人見他一臉坦然,輕輕籲了口氣,心想:「段正淳風流多情,是在江湖上出了名的,幾個月前,木婉清是其私生女之事,也是傳的沸沸揚揚,莫非他是以此猜出來的?」

王夫人不管怎麼想,這話她也沒臉真的去問,又看向王語嫣,一直繃緊著的臉也登時鬆了些,歎了一口長氣道:「嫣兒,這事你就彆問了,你爹是誰,現在都不重要了,反正我們母女兩,就是姑蘇王家的人,也隻能是姑蘇王家的人!

這世上的男人,都是負心薄幸的寡義之人,統統靠不住!

好在你還有一個娘,娘沒了爹既沒了娘,你總是比我強……」….

顧朝辭見母女倆這樣,再說下去肯定又要大哭一場了,遂轉移話題道:「伯母,今日此來,實乃有件要事與你商量。」

王語嫣抹了抹眼淚,幫腔道:「是啊,娘,女兒也餓了,我們先吃飯吧?」

「好!」

王夫人現在也不想再說,這些讓人傷心之事,便與王語嫣去更衣,又吩咐置辦酒筵。

不久便開上了酒筵,王夫人這時仿佛變了一個人,要請顧朝辭上坐。

顧朝辭為人雖然狂狷,但也非不知好歹之人。就憑王語嫣對他的付出,他哪會上坐,自然很是識相的請王夫人上坐,他與王語嫣作陪。

王夫人心想:「這小子也不像江湖上,傳的那麼目中無人嗎!」內心頗為得意。

這酒筵中的菜肴,很是豪華珍異,什麼熊掌、魚翅,都是名貴之極。但顧朝辭本就出身富貴,又一身本事,從不缺錢,什麼珍奇菜肴沒吃過?

而且他到了這等關鍵時刻,內心也是頗為忐忑,更是食不知味。
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。

顧朝辭直接起身,退出席位,拱身作揖,開門見山道:「伯母,在下此來,是因我對嫣兒傾心不已,她與我也是情投意合,在下鬥膽,想求伯母能將嫣兒許配與我!望乞成全!」。

說著深深行禮。

王夫人本就看出了女兒的心思。至於顧朝辭殺丁春秋所結仇怨,在她得知父親被他所害時,早就煙消雲散了。

故而並未有太大的抵觸情緒,可還是有些疑問,遂看向王語嫣,輕聲道:「嫣兒?你意下如何?」

「娘……」王語嫣眼波盈盈,嬌嗔一聲,已然低下了頭。

王夫人歎了一聲,謂然道:「顧公子,‘血煞魔君,之名,是刀光劍影,用無數高手博出來的名頭!」

顧朝辭見她先揚,豈非就是後抑,心裡一沉,連忙道聲不敢。

王夫人微微一笑,又接著道:「你武功絕高,品貌出眾,

原是這世上不可多得的人才!

可我這女兒與我不同,她從小長在曼陀山莊,又沒有出去見過外人,養的性格過於柔順,以前心裡就隻有慕容複,這次若非她被段譽那個混蛋,給帶出莊子……

不知這些,你可否知情?」

顧朝辭不加猶豫道:「伯母,這些我都知道。在下自小父母雙亡,得恩師栽培,方有今日一點薄名。然無家世,又隻是一勇之夫,屬實微不足道。

而嫣兒聰慧過人,知書達理,善解人意,又是出身名門,我顧朝辭已屬高攀,斷不會因為一些過往之事,而看輕嫣兒分毫,您大可放心!」

王夫人險些被氣笑了,這小子怎麼這麼不要臉呢,她是想說自家女兒家世清白,你是什麼底,也該透一透才是。

怎料他竟來了這麼一出,看似什麼都說了,又似什麼都沒說。

隻是他姿態放的很低,這也算可堪欣慰之事,畢竟什麼金銀財寶,榮華富貴對於顧朝辭這種人物,就看他想不想要而已!….

顧朝辭豈能不知王夫人的意思,可他一個謊撒了出去,如今自然圓不回來,故而隻能裝傻充愣,真中代假,模模糊糊了。反正射雕世界父母的確亡故了,「師父」王重陽也仙遊了。也隻能這樣說了。

王夫人到了這步,也不想多問了,點了點頭道:「好了,你有沒有家世不要緊,你是武林大豪傑,自是一言九鼎。隻要有你句話,我就信你!

嫣兒心裡也是裝滿了你,那我今天就做主,將她許配於你!

她是我在這世上,唯一的親人了,你答應我,一定要一生一世照護著她!

她以後哪裡做的不對,你可以教她管她,可不能因此看輕了她!

她從小沒爹教,如果她有爹教,我們嫣兒肯定會……」

說到這裡,王夫人眼淚再次奪眶而出,王語嫣忙忙起身,走過去雙手蓋住王夫人的手,有些哽咽道:「娘,我雖然沒爹教,可你將我養的很好!」

顧朝辭自是欣喜若狂,很是鄭重道:「伯母,我定當不負你之所托!」

王夫人輕抹了一下眼淚,點頭道:「好好!」突然神色一變,冷聲道:「可是你若膽敢負了嫣兒,也去跟她……沾花惹草,那也彆我這個嶽母不講情麵,翻臉無情!」

顧朝辭頭皮一麻,自然明白她未完之語,就是跟她爹段正淳學沾花惹草,連忙舉起右手,做發誓狀,神態很是肅穆,緩緩道:「伯母,我顧朝辭對天發誓,此世隻會娶嫣兒一人,若違此誓,天打雷劈!」

王夫人很是欣慰道:「好,你記著今日這番話!」

這「話」字剛說出口,突然遠處有個輕柔飄忽的聲音,傳了過來:「哼,你自己已經吃過大虧,還不警醒!還去相信男人發的誓,也真是活該!」。

這聲音少說也在十餘丈外,但傳入顧朝辭、王夫人、王語嫣的耳鼓,卻如近在咫尺一般,極為清晰。

顧朝辭眉頭輕挑,王語嫣與王夫人卻是臉色陡變,隻聽得屋外婢女齊聲呼喝,三人身法一展,從樓裡奔了出去。

。.

你們說了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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