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陽走進房間,安寧看到他,念了一聲佛號。
“施主,如果你是為了上一次事情來找我的話,隻要你願意,貧僧說的話,仍舊可以作數。”
“你是說,讓我叛國?”
“那不叫叛國,那就良禽擇木而棲。”
安寧說的十分坦然,就好像篤定了林陽會按照自己說的叛國一樣。
林陽也直視安寧的雙眸。
他看著安寧的雙眼。
安寧的雙眼十分坦蕩。
完全沒有半點勸說林陽叛國的愧疚。
就好像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一樣。
他是真的覺得,林陽答應他的條件,並不是叛國,是真的良禽擇木而棲。
林陽走進去,他直接坐在安寧的麵前。
“安寧大師,你真的覺得我這樣做對嗎?”
“抉擇的對錯,不在於貧僧怎麼看,而要看施主是怎麼看的。”
林陽眉毛一挑,安寧居然不接招。
看樣子,他並不如同他表現出來的那樣,覺得自己答應他的選擇是對的。
而是覺得自己的說法是對的。
既然安寧的想法和自己一樣的話。
那林陽覺得,自己有機會和安寧掰扯了。
說不定還能讓安寧認為他的想法是錯的,我的想法才是對的。
林陽坐在蒲團上,他微笑看著安寧。
“大師,都說佛祖慈悲為懷,不知道你是否和你們的佛祖一樣,慈悲為懷?”
“出家人,這是自然。”
“那不知道大師對於妖物如何看待?”
“惡妖自然要除掉。”
“那在大師眼中,什麼是惡呢?”
“燒殺搶掠為惡,欺辱彆人也是惡。”
“那如果是欺騙無知少女,並與她發生關係呢?這算不算惡?”
林陽一個問題扔了過去。
安寧毫不猶豫的道。
“自然算惡。”
“那大師,你作為佛門子弟,要是遇到了這種人,你會怎麼做?”
“當然是報官,讓上麵的人來處理這件事。
總之絕對不能讓這些人逍遙法外!”
“可那些人如果不是人是妖呢?您又該如何?”
“佛門弟子,既然知道了這種不平事,自然應該出麵解決掉這些作惡之妖。”
林陽聽到安寧這麼說,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。
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,一點問題也沒有。
安寧能夠擁有這麼身後的佛法傍身,果然是有道理的。
但也更加讓林陽覺得奇怪了。
這樣一個正氣凜然的人,怎麼會和一個大妖同流合汙?
林陽看著安寧,繼續輸出。
“大師,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想要讓你幫忙解惑。”
“請說。”
“我想知道,為什麼大師既然覺得欺瞞少女,與之發生關係是惡妖所為。
那為什麼大師要幫著大妖做事?”
“你在說什麼?貧僧聽不懂。”
“是聽不懂,還是不願意回答?”
林陽直勾勾的盯著安寧,那雙眼神十分銳利。
銳利到,能夠直擊人的靈魂。
然而麵對如此淩厲的眼神,安寧卻是一句。
“貧僧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
貧僧一直以來都謹遵佛主教導,從來沒有與大妖為伍過。
林陽施主說這些,莫不是要汙蔑貧僧。
如果這麼說林陽施主是想汙蔑貧僧的話,貧僧可不會老老實實的任由你汙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