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對視一眼,決定暫時返回伏擊地點,重新尋找突破口。他們的腳步匆匆,眼神中充滿了警惕,仿佛隨時都會遭遇危險。
然而,當他們回到當初戰鬥的地方時,卻發現那裡已經完全變了模樣。原本倒在地麵的屍體早已不見蹤影,連一點血跡都沒留下,就像是被一場神秘的大雨衝刷得乾乾淨淨。就連之前留下的戰鬥痕跡,也被清理得乾乾淨淨,仿佛這裡從未發生過任何打鬥,一切都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。
“有人來過。”靈月蹲下身,手指拂過地麵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,“而且時間不長,這些痕跡還很新鮮。”
“效率太高了。”無常子皺眉,眼神中滿是警惕,“這不是一般的清理手段,背後一定有一個強大的組織在操控。”
陳玄走到一名敵人倒下的位置,取出一小塊殘破的衣角,那是當時斬殺刺客時留下的。他將衣角貼在劍刃上,閉目感受,仿佛在與那衣角進行一場神秘的對話。
片刻後,劍身上泛起一絲微弱的波動,仿佛在回應著什麼,又像是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。
“能喚醒記憶嗎?”靈月問,眼神中充滿了好奇。
“不夠完整。”陳玄搖頭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,“但可以試試彆的辦法。”
他將衣角遞給靈月,示意她施展妖狐秘術。靈月深吸一口氣,雙眼驟然泛起一層淡金色的光芒,那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,照亮了她的臉龐。她的視線穿透地麵,仿佛看到了某個過去的畫麵,那畫麵如同電影般在她眼前閃過。
一個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中——黑袍罩體,麵容隱藏在陰影裡,正彎腰清理著地上的殘骸。那人動作熟練,手法老練,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,就像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清潔工。
最關鍵的是,他的左臂纏繞著一條蛇形紋身,隱隱散發著幽光,那紋身仿佛是一條活著的蛇,隨時都會從他的手臂上爬出來。
畫麵一閃而逝,靈月猛地睜眼,臉色有些發白,像是經曆了一場可怕的噩夢:“他……剛才真的在這裡。”
“是誰?”無常子問,眼神中充滿了期待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搖頭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落,“但我記住了那個紋身,那一定是一個重要的線索。”
陳玄沉思片刻,緩緩開口:“既然他來過,那就一定留下了新的痕跡,我們順著這個線索,一定能找到幕後黑手。”
三人當即決定沿著那人離開的方向繼續追查。他們的腳步堅定而有力,眼神中充滿了決心,仿佛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。
可當他們來到一處岔路口時,麻煩再次降臨。三人的神識感應突然失效,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所隔絕,無法判斷正確的行進方向。與此同時,耳邊響起一陣若有若無的低語聲,像是從四麵八方傳來,又像是直接鑽進了腦海,讓人心煩意亂。
“幻境?”靈月皺眉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。
“不是。”無常子搖頭,眼神中滿是凝重,“是精神乾擾,有人在暗中對我們下手,想讓我們迷失方向。”
陳玄閉上眼,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。他調動體內那一絲血脈之力,那力量如同一條蜿蜒的小溪,在其體內緩緩流淌,將其擴散至四肢百骸,逐漸屏蔽掉那些雜亂的聲音,仿佛為自己築起了一道堅固的防線。
無常子則取出一麵古舊的鏡子,那鏡子邊緣刻滿了神秘的符文,輕輕一晃,鏡麵泛起漣漪般的波光,像是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。
“魂鏡。”他低聲念道,聲音中帶著一絲虔誠。
鏡麵映照出前方三條路徑的真實形態,其中兩條已經被幻象掩蓋,虛幻而縹緲,隻剩下中間那條清晰可見,像是一條通往光明的道路。
三人毫不猶豫地踏上那條路,腳步匆匆,眼神中充滿了期待。
走了約莫數十步,眼前豁然開朗。一隻通體雪白、雙眼如金的鳥兒靜靜地站在前方,爪下踩著一塊石板。石板表麵刻著一個古老的符號,與他們曾在水晶球中見過的圖案極為相似,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。
它沒有飛走,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,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神秘的光芒,仿佛在等待著什麼。
陳玄上前一步,鳥兒的眼神微微一動,隨即輕輕拍了拍翅膀,那動作輕盈而優雅,仿佛在向他傳遞著某種信息。
那一刻,他仿佛聽到了什麼聲音。不是語言,而是一種直覺,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指引——
往這邊走。
他回頭看了眼靈月和無常子,兩人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,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神秘的力量。
“它……在引導我們?”靈月輕聲問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。
“也許。”無常子看著那隻鳥,眼神中充滿了疑惑,“但它為什麼會在這裡?這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。”
沒有人回答,周圍一片寂靜,隻有鳥兒偶爾的拍翅聲打破了這份寧靜。
鳥兒忽然振翅而起,朝著前方飛去,速度不快,像是特意在等他們跟上。它的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,顯得格外美麗而神秘。
陳玄沒有猶豫,邁步向前,腳步堅定而有力。風從背後吹來,帶著一絲寒意,像是一雙無形的手,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。
而在他們身後,那片密林深處,一雙冰冷的眼睛緩緩合上,仿佛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