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東西沒什麼用,真正的強者對於靈識的控製強到出神入化的程度,你是檢測不到具體數值的。”
雪鴞吐出一口煙圈打斷道:“能徒手捏死巡查使的,這實力除了聯盟軍之外,大荒不超過二十人。查一查是不是有紅榜上的罪徒最近在娛樂之城活動。”
話還沒說完,上級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宣告蓋爾德剿匪殉職.....”
“開什麼玩笑!蓋爾德他哪裡像是......喂,喂?!”雪鴞有點氣炸,對著電話那頭就是一頓輸出。
甚至連軍團長的名諱都直接叫了出來,電話那頭早已掛斷。
雪鴞眯起冰藍色瞳孔,讓自己冷靜下來,小聲咒罵:“真是爛透了,君王忙著給神族當看門狗,軍團長克扣軍餉,巡查使和暗黑組織的人勾搭在一起,死了還有美名.....”
旁邊的手下低著頭,不敢聽一點。
正是因為這性格,雪鴞長官這位聯盟軍天才遲遲沒有辦法晉升。
......
累,太累了。
白洛的訓練簡直太魔鬼了,蕾娜第一次直觀的理解‘死去活來’的意思。
蕾娜拖著酸痛的四肢回到航空巨艦的艙室,狐尾無力地垂在身後。
這個由機關傀儡打掃的金屬艙房,此刻竟讓她產生了一絲歸屬感。
她徑直走向淋浴間,戰鬥服已經被汗水浸透,緊貼著肌膚的布料勾勒出尾巴根部的輪廓,連底褲都陷入臀縫裡,對於稍有潔癖的她來說,忍受不了。
從娛樂之城回來,繼續啟航。
下午蕾娜就忍不住再和白洛切磋。
結果和白洛進行了一場動作大戲對決後,又老實了。
蕾娜指尖劃過肩帶,黑色作戰服如蛻下的蛇皮般滑落,反手解開戰術背心的卡扣,被汗水浸透的襯衣黏在脊背上,隨著布料剝離,鏡中映出線條分明的背肌,隨著呼吸如弓弦般張弛。
雪膩酥軟的食品級。
彎腰抬腿,將身上的衣物儘數褪去,豐腴的身材一覽無餘。
當溫熱的水流衝刷過獸耳時,她終於發出滿足的歎息。
狐耳因舒適而軟塌塌地耷拉著,雪白的長尾浸在水中,絨毛濕漉漉地貼在曲線分明的腰臀上。
水流順著她緊繃的肩頸線條滑落,在鎖骨凹陷處短暫蓄積,又蜿蜒而下,掠過胸前沉甸甸的雪膩。
然後整個人泡進浴缸裡。
修長的雙腿抬起,白皙裸足在浴缸邊緣,溫熱的水無法逾越山頭。
明明身材還不錯,什麼沒有味道。
想起某人的評價,蕾娜還是一肚子火。
“說不定老登在偷看……”她突然繃緊身體,狐尾警覺地豎起,濺起一片水花。
可思緒突然跳到被拎著尾巴丟下巨艦的窘態,耳尖頓時燒得通紅,忍不住她咬牙切齒地拍打水麵。
總有一天,一定要倒反天罡讓白洛體會一下這種感覺。
等等,他又沒有尾巴。
我抓哪裡。
......
第二天。
晨光透過舷窗時,蕾娜正在艦載廚房處理荒獸肉。
她利落地將雷角犀最嫩的裡脊切成薄片,獸化後的指甲精準剔除筋膜。
當醃製好的肉片滑入燒熱的爐裡,空氣裡飄起誘人香氣——這是她最近發現的才能,連拜厄十珍藏的調味料都被翻出來大半。
她之前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,可是當了白洛手下,洗衣做飯勞務這些事情,總不能老大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