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所有傷害她的人下地獄!
她朝白清悠走去,那雙漂亮的眸子已經沒了光點。
空洞放大。
偏嘴角勾著笑,陰厲得嚇人。
“鏈子而已,我盒子裡的錢可以買五十條。”
白清悠被看得後背發涼,乾巴巴抿了抿唇。
這個笨蛋就是一個沒用的家庭主婦,她哪裡有錢,還不都是傅硯亭存她那的。
有什麼好炫耀的。
抬頭,宋思思已經走到了她邊上。
女人手指頭往她背上一指,聲音很淡。
“有蟑螂。”
白清悠最怕蟑螂了,嚇得大驚失色,想都沒想就把懷裡的小嬰兒往宋思思懷裡塞。
“傅硯亭!再不來你家吃飯了!”
傅硯亭伸手想去攔宋思思,無奈白清悠一直喊他抓蟑螂。
他腳不受控製地就走了過去。
“宋思思,哪裡有蟑螂,你彆瘋了……”
“啪!”
宋思思一掌扇在傅硯亭臉上。
使了狠勁。
男人眼鏡被扇飛在地,捂住的半邊臉浮現出一個紅色的巴掌印。
房間裡瞬間安靜如雞。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
“沒錯,我打的就是你!”
宋思思一手懷抱嬰兒,大步走到廚房,操起一把菜刀。
“你……你想乾嘛?”
傅硯亭看她眼球脹出血絲的樣子,往後退了兩步。
白清悠也沒好多少,嚇得眼眶掛著眼淚。
兒子傅青川把頭埋在白清悠懷裡,抱得很緊。
“媽媽,媽媽好可怕呀,像魔鬼一樣。”
看著兒子,宋思思笑出聲。
“這狗東西這麼喜歡你,以後,就送你了。”
她緊了緊懷中的女嬰,“小公主,就歸我了。”
傅硯亭眉頭蹙得極深,看她拿著鋒利的菜刀,也不敢靠近,隻能手指遠遠指著她。
“你乾嘛?把小圓子放下!”
宋思思手上舉著刀,緩緩轉頭,淩亂的頭發下,噙著一抹笑。
怎麼看怎麼恐怖。
“你,你到底想乾嘛……宋思思,殺人是犯法的……”
宋思思把傅硯亭逼退到牆角,比巴掌還大的菜刀一刀劈向他頭頂。
土牆直接被砍出一個大洞。
“傅硯亭,你把我女兒送人,我要和你離婚!”
男人愣了愣,不留情麵地譏笑,“宋思思,你有什麼資格提離婚?”
“這個家,你有賺過一分錢嗎?”
“就做那一點點家務,懶得要死。”
“你也不想想離婚了,你能去哪裡,誰要你!”
女人舉著菜刀,定定地看著他,沒有太多情緒。
對於丈夫的挖苦嘲諷,她早已麻木。
“錢歸我,房子歸我,而你,淨身出戶。”
“我憑什麼給你?”
“就憑你是白清悠的姘頭。”
宋思思掀唇一笑,“一個老師,在外麵拈花惹草,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嗎?”
“你胡說八道什麼?沒證據的事……”
宋思思掃過白清悠,冷聲打斷。
“她手上的鏈子,很貴吧,物證,屁顛屁顛跑去給我那狗兒子開家長會,人證。”
“你們三還三天兩頭逛公園,賣冰棍的小哥,鍛煉身體的大爺,坐在樹下乘涼的大媽,全都是可以作證的人。”
“證明你們奸夫淫婦,不清不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