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媳婦跟彆的男人走,是幾個意思?
他堅決不同意!
“宋思思!”
看女人揮過來的小手,傅硯亭直接鉗住她纖細的手腕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男人視線冷厲地移向比他高一截的大哥,鏡片後的黑眸泛起冷光。
這個男人,不過是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,憑什麼靠近他媳婦。
傅硯軒看著正直,實際上狠厲毒辣,十分記仇。
不過是他從軍回來,他父親喝醉酒,朝他頭上砸了一塊磚,就把父親一拳乾到牆上。
第二天,父親開玩笑在他碗裡放老鼠藥,結果,出門乾活就掉進了河裡。
他一直懷疑父親的死,就是傅硯軒的手筆。
要不是母親一直說他當了團長,以後用得上他,他根本不會叫他哥。
更不會和他有任何來往。
他不喜歡傅硯軒,宋思思也不準喜歡。
“放開她。”
傅硯軒側頭看他,一雙黑眸微微眯起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冷戾逼人。
“你算……”
宋思思馬上抬起另一隻手摔在他臉上,“你要是耳聾就去看醫生,彆碰我。”
看男人張嘴要吐字,她冷聲打斷,“我們已經離婚,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宋思思暼了邊上一眼,冷笑:“你的姘頭,還等著你去扶呢。”
女人聲音不大,但足以讓所有人都聽清。
以前考慮到川川,她還忍著他。
現在,孩子被他帶沒了,她也沒什麼好忍的。
對上男人放大的瞳孔,她嘴角弧度又上揚了幾分。
“和小三不清不楚這麼多年,就算你讓我淨身出戶又怎樣,傅老師,你完了。”
“宋思思,你真的瘋了,你再這樣鬨,你還想複婚?我完了,你也好不了!”
女人搖搖晃晃地朝他走去,把男人嚇退了好幾步,看著被石頭絆倒在地的男人,她笑著蹲下身,冰涼的手掌拍了拍男人的臉。
“複婚?你做夢!”
“你身無分文,你可以去哪?沒有我,你隻能餓死!”
“不,我會活下去。”女人眉眼噙著笑:“看著你們奸夫淫婦,下地獄!”
宋思思站起,手指還在微微發抖,低頭看他,就像在看什麼垃圾。
沒有回頭,她走得瀟灑,周圍一片唏噓。
“難怪思思要找房子。”
“要換我,我也忍不了,天天和三出雙入對的。”
“太惡心了,身為人民教師怎麼能這樣?傅老師,你太過分了。”
“就是,思思還一個人帶著那麼小的孩子,你不僅把人趕出家門,還把孩子弄丟了。”
“真是父親帶娃,活著就好。”
“我就說昨晚川川怎麼哭那麼狠,以前他從不這樣的。”
“大晚上任由孩子在樓下哭,這樣的爹也沒誰了。”
……
街坊鄰居越聚越多,你一言我一語,都加入了聲討大軍。
傅硯亭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,他想狡辯,隻是朋友關係。
可是,他請白清悠吃飯,給她買手鏈,陪她逛商場。
一件件,一樁樁,都是擺在麵前的事實。
都怪宋思思,也不提醒他。
如果女人大吵大鬨,他肯定就老實了。
傅硯亭臉上無光,此刻就像是被人一刀一刀淩遲。
他狼狽爬起,大步往樓上走,進屋就關上了門。
沒有再看宋思思,也沒有去拉地上的白清悠。
傅硯亭走了,白清悠自然成了新的聲討對象。
她怯弱扮可憐的聲音,完完全全被大姐大媽的大嗓門蓋住。
看著跟在傅硯軒身後的女人,她後槽牙幾近咬碎。
宋思思,我和你勢不兩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