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,她上一次也沒辦。
傅硯軒話比較少,忙著切菜做飯做事情。
大部分時間都是宋銘風一個人在叨叨。
宋銘風仔細觀察了下傅硯軒。
雖然這男人看著悶,不愛說話。
但這刀工,這手腳,看著比傅硯亭好多了。
畢竟是組織考察過的人,人品應該是有保證的。
就是,這麼好的人,到底看上他妹妹什麼了?
他想到什麼,忍不住問:“妹夫,你是不是經常受傷呀?沒傷到哪吧?”
傅硯軒眉梢微挑,很淡地嗯了一聲。
他知道宋銘風的意思,但他就是看他不爽,懶得理他。
宋銘風看他隻說了一個嗯,馬上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。
為了確定心中的猜想,他繼續道,“你們結婚,打算生幾個孩子?”
空氣安靜了一會。
傅硯軒關上鍋蓋笑了下,掃了眼停下動作偷聽的女人,淡道,“我很喜歡小圓子。”
宋銘風點著頭轉過身。
果然和他想的一樣,這男人是個太監!
他不能生孩子!
所以,他才說喜歡小圓子。
如此一來,也不用擔心他會對小圓子不好。
他對傅硯軒突然就滿意了。
吃著飯,宋思思找準時機又伸出了手,“哥,戶口本,現在可以給我戶口本了吧。”
宋銘風很誠實地翻出口袋,口袋裡除了錢,就是一塊補丁。
“我沒帶戶口本,爸媽讓你回家拿。”
他笑嘻嘻看向傅硯軒,“妹夫,改天去我們家坐坐,我那個前妹夫,一點規矩都沒有,結婚這麼久,連我們家都沒去過。”
宋銘風拍開宋思思拉扯的手,“你可彆學他,不乾人事。”
宋思思不停往宋銘風碗裡夾菜,隻想堵住他的嘴!
結婚多麻煩呀,又隔這麼遠。
要買三轉一響,要提親,接親,請酒,回門……好多事呢。
當時,傅硯亭一聽,差點就不乾了。
她可不希望小圓子到嘴的爹飛了。
傅硯軒點了下頭。
他自始至終沒太多表情,嘴角噙著笑,很淡。
隻有視線,不易察覺地在宋銘風的碗裡掃來掃去。
一晚上總共沒說五句話。
直到聽到宋銘風晚上要在宋思思這裡打地鋪,男人很好脾氣地請他去住招待所。
還付了兩個晚上的錢。
傅硯軒回了部隊,宋思思便帶宋銘風逛了半天,宋銘風對傅硯軒印象很好。
他就不喜歡那種花裡胡哨、痞裡痞氣的。
宋思思性子內向,找個內向的好,免得太外向欺負她。
不過走之前,他到底和宋思思說了句實話。
“你知道,為啥彆人條件這麼好,還能看上你嗎?”
宋思思看他問得直白,連買給他車上吃的水果,都不想給了。
“求求你彆說了好嗎?不打擊人會死呀。”
宋銘風看她不想聽,捂著耳朵,硬生生給她掰開了。
“那個傅團長,他受過傷,不能人道,是個太監。”
宋思思吃驚地看著他,“你怎麼知道?”
這男人明明猛得很,一次就中了,哪不行了?
“他親口說的,彆說我說的哈。”
話音落下,宋銘風已經走進車站,沒入人海。
獨留宋思思在那裡懷疑人生。
那東西說的,應該不會有錯。
難道,他是最近才受的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