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兩天,宋思思就出發了。
她把母親哥哥還有小圓子放空間。
空間裡空氣好,有床鋪,母親也可以更好地休息。
宋國風這邊煤管站還有沒交接完的事,田秀薇便讓他過段時間,他們安頓好了再過來。
看妻子願意去看病了,宋國風到底沒再說什麼。
大學宿舍是四人間,宋思思到得晚,其他三人正好出去吃飯了。
她有空間,一個人倒也方便,被子是曬過的,暖乎乎的,直接拿出來鋪就行。
每個人都有固定的衣櫃,她看著剩下的衣櫃已經放了東西,便也就沒掛衣服,放了點鍋碗瓢盆的雜物。
宿舍的另外三人提前到,他們正好家都在首都,很玩得到一塊。
看到宋思思一個人,又是小城市來的,便起了孤立的心思。
宋思思無所謂,她是來讀書的,不是來搞分裂的。
她們既然不歡迎她,她也不會上趕子討嫌。
她中午和晚上不上課的時間,還要趕著和哥哥去跑單子賺錢。
這些無效社交,隻會影響她賺錢的速度。
宋思思在床鋪上搭了個細鐵絲,用床簾一圍,就可以躲到空間去睡她舒舒服服的大床鋪了。
空間的溫度環境她可以自由控製,怎麼睡都舒服。
“蘇謹,那女人怎麼每天睡那麼早,不洗澡,也不洗衣服,她也不嫌自己臭。”
王小圓有些懊惱,她們占了她的衣櫃,抽屜,連掛毛巾放臉盆的地方,都沒給她留。
結果,彆人一點不鳥,倒顯得她們像個傻子。
“我看她就是腦子有病,我看過她的資料,她已經二十一歲了,還離婚帶倆娃,現在是二婚。”
“這麼勁爆,難怪不和我們玩一起,我們戀愛都沒談過,彆人都已經睡兩個了。”
“嘖,我倒是好奇她老公長啥樣,怎麼連送都不來送一下。”
“肯定是拿不出手唄,不然,她會那麼乖,任我們欺負,肯定家裡特彆窮,老公也上不了台麵的那種。”
宋思思聽他們閒聊,突然想起回南城以後,直接就來了首都。
當時急急忙忙的。
她一直推脫說從南城回來以後,再去領證,她又不會跑。
結果,愣是在去火車站的路上,被男人車攔了下來。
就和抓小偷似的。
傅硯軒單手把她撈上車,就那麼開到了民政局。
一到那,就看見熟悉的人影,張森。
他排著隊,不停朝他們招手。
然後就是交材料,按手印,來不及等結婚證,她提著行李就跑了。
連結婚證上照片醜不醜,都沒來得及看。
這會,來學校也有一星期了,一直都沒有聯係傅硯軒。
男人知道她的學校和專業,但沒來找她,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。
額。
可能彆人真的隻是為了給女兒上戶口吧。
她去宿舍樓下的公用電話亭,給新城軍區打去電話。
既然證領了,關心下女兒戶口上好了沒,應該很正常吧。
電話那頭的小年輕說話很謹慎。
“團長他調任了,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。”
好家夥。
前腳領證,後腳丈夫就失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