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
蘇謹不可置信地後退一步,“宋思思一個二婚女人,她還帶著兩個孩子,你怎麼可能要她?”
“這是我們夫妻的事,無可奉告。”
男人拉過女人,在她耳邊說了句話,女人才消氣。
麵對周遭鋒利的目光,他聲音淡淡,“思思很好,是最好的。”
看男人用袖子認真擦車後座,載著女人離開,蘇謹慌亂地跑回樓上。
草率了。
還以為這女人是軟柿子,沒想到背景這麼強。
嚇得她趕忙把強占的衣櫃抽屜收拾出來。
都怪那兩個笨蛋室友,眼睛長在頭頂上。
害她得罪了大人物!
校門口。
早上雨已經停了。
宋思思猶豫了許久,才鼓起勇氣問,“你說有川川的消息,他,他好嗎?”
她害怕聽到孩子不好,哪怕想想,都是鑽心的痛。
“在白清悠的姑姑家,但是被送走了,我聯係了警方,他們正根據線索,在火車站附近蹲守。”
“那……那就是……”
“等你上完課,我陪你去警局問問,好嗎?”
女人垂眸,眼眶慢慢變得潮濕。
但她不敢哭,沒看到孩子,繃緊的那根弦她不敢鬆半分。
“現在,還生氣嗎?”
沒聽到回應,男人自顧自說,“我接近白清悠,是為了打探孩子的下落,前幾天特意去她姑姑那坐了一趟。”
“姑姑是她現在唯一的親人,也是為了碰碰運氣,誰知道,還真發現了川川生活的痕跡。”
“那個女人。”
女人咬出的每個字音都發著顫,洶湧的恨意鋪天蓋地地向她圍剿。
她本來想要隱忍,想要自保,而那女人,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的底線上蹦躂。
既然如此。
她聲音懊惱,“那錢袋是我送你的,你也不要再喜歡她。”
男人頓住步子,擰了下眉心,這件事他一直覺得很奇怪。
他私下有問過,白清悠說得模棱兩可,對於那些細節也是推脫說“不記得了”。
就他看見的,這女人謊話連篇,根本不值得相信。
一邊在他麵前裝深情,一邊又向那個傅彥白投懷送抱。
被他撞見兩次。
這會聽妻子主動說起這件事,軟糯糯的話,聽著還有幾分吃味。
他嘴角揚起一絲弧度。
握住女人微涼的手指放在腰背,他溫柔地點頭,“我喜歡她乾嘛,有你就夠了。”
女人沒說話,男人突然的表白,讓她臉頰生起一抹緋紅。
隻是低頭看著自己鞋子的鞋尖。
沒有希望就沒有失望。
她隻想照顧好父母,把自己養好。
比起什麼喜歡,她更害怕失去。
北城。
白清悠纏著傅彥白陪她逛街,看男人點頭同意。
她正心情大好,就看到她的好感度直線下降。
最後,隻剩一!
她嚇得手心滲出汗,怎麼回事?
她來了首都,一切應該往好的方向發展才對。
宋思思被打擊到了,蔫吧了,留在了南城。
已經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威脅了。
可是,為什麼好感度還降了?
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,她整個人癱軟在地。
這個笨蛋,都讓她把孩子送遠點。
怎麼會出現在警局?!
“白同誌,請你來警局一趟,配合我們的工作。”
“怎麼……發生什麼事了?”
女人唇瓣顫抖,幾乎咬不清字。
她隻是把孩子送人而已,她又沒有傷害他。
川川已經找到了,這樣應該不算犯罪吧。
“是關於一個失蹤的男孩,他的爸爸,媽媽,都在。”
白清悠手中的聽筒從掌心滑落,連站都站不穩。
沒關係,那個傅硯亭沒什麼好怕的。
他隻是一隻舔狗而已,就算知道她拐走了孩子,他還是會原諒她的。
而宋思思,她什麼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