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日向日差走進指揮部,出來時麵色凝重,隨後獨自一人離開營地,去向不明。
半夜。
牧宇被急促的哨聲吵醒,這是緊急集合的信號。
整個營地活了過來,月色下人影綽綽,各個忍者小隊向指揮部集中。
牧宇找到止水,兩人抵達指揮部時,發現日差站在大蛇丸旁邊,兩人低頭說著什麼。
奈良鹿久安排人手,將一個個任務卷軸分發到每個小隊手中,牧宇和止水也拿到一個,打開一看,發現是霧隱基地的部分布防圖,上麵圈出了兩人負責突襲的方位。
大蛇丸十分果斷,在確認情報準確後,直接下令突襲,奈良鹿久和一群智囊熬出了黑眼圈,終於趕工製定完計劃。
沒人想承受戰爭的殘酷,大家都不是傻子,知道一但這次突襲順利,霧隱很可能直接被打回談判桌,到時候戰爭烈度直線下降,至少有機會輪班回家看老婆。
一出來就是半年多,真怕老婆醬油喝多了,孩子膚色不對勁。
無需動員,所有人情緒高漲,就連躺在病床上的傷員,也揮舞雙手為眾人鼓勁,大蛇丸手一揮,各個忍者小隊依次瞬身離開。
等所有戰力全部出發,大蛇丸也轉身離開,此戰他也會參加,霧隱基地裡有很多血繼家族的少年,他很感興趣。
營地逐漸安靜,留下看家的忍者熄滅燈火,用警惕的眼神看向四周。
火之國東部海岸,一處天然港口中。
海浪起伏,撼動停靠淺水區的戰船,桅杆晃動,戰船上的巡查員偷偷貓在角落,昏昏欲睡。
長期生活在船上,早就習慣了船隻隨著海浪搖晃,甚至不晃睡不著,總覺得少點什麼。
海岸邊有一小片空地,空地外側是高聳懸崖,懸崖上方連接著森林。
霧隱在懸崖中間掏空山體,設置一個個功能區,燈光被厚實的山體遮擋,隻會照向大海的方向,海浪蓋住人聲,非常隱蔽。
霧隱隻要防禦陸地方向就夠了,木葉沒有海船,曾經他們的盟友渦之國有,但渦潮村早就變成廢墟,木葉坐視渦之國被滅時,就失去了抵擋水之國的屏障。
懸崖上的樹林中,一隊霧忍走過草叢,摸到一顆大樹下,輕輕敲擊樹乾三次。
幾秒鐘後,樹乾上層同樣傳來三次敲擊,兩長一短,暗號正確,帶隊霧忍離開草叢,向下一處暗哨前進。
樹乾上方,值班霧忍歪七扭八癱倒在地,鮮血從要害處的傷口流出,滴在茂密的樹葉上。
一名霧忍站在樹乾旁敲擊樹乾,猩紅的瞳孔中浮現三顆勾玉,等檢查完畢,他掏出苦無對準自己心臟,麵色猙獰,雙手顫抖。
最終還是握緊苦無捅了進去,了結自己的生命後,眼中的寫輪眼緩緩消失。
牧宇從黑暗中走出,向某個方向比了個OK的手勢。
隨後刀光乍現,漆黑的樹林中響起幾聲悶哼,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開來。
在止水殺戮時,牧宇若有若無向身後看了一眼,那邊有兩個熟悉的靈魂波動,一直跟著自己,陰魂不散。
漆黑的天空中,老鷹振翅高飛,一雙鷹眼好奇打量下方的森林,借助月光,它看到密密麻麻穿著奇怪製服的人類,悄然屠殺另一波在懸崖築巢的人類。
崗哨信息暴露,配合白眼,木葉以驚人的效率清除山崖上的霧忍,一條條生命悄然消失。
一切有條不紊,按照智囊團製定的方案穩步推進。
但再聰明的人也會犯錯,木葉沒人生活在海邊,製定計劃時本能認為晚上的海邊和白天一樣,風從海麵吹向陸地,即吹海風。
實際並非如此,晚上海洋溫暖,陸地更冷,風從陸地吹向海洋,是陸風,而且並不穩定。
殺戮正酣,一陣風從背後吹來,木葉眾人心裡一驚,大風卷起血腥味吹過山崖,安靜的營地響起狗叫。
“暴露了,全麵出擊!”
沒有人心存僥幸,在狗叫響起的那一刻,木葉發動總攻,各個忍者小隊有條不紊,目標明確。
值班的霧忍還沒反應過來,他們完全沒想到基地信息會徹底暴漏,其中一人一巴掌拍在狗腦袋上,罵罵咧咧:“閉嘴,死狗,再叫殺了你吃肉。”
狗:...NTMD...
山崖上突然爆發劇烈的忍術波動。
“火遁·豪火球之術。”
“風遁·大突破。”
“超倍化之術。”
“八卦空掌。”
“土遁·岩宿崩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