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好像察覺到什麼的四楓院夜一瞬步出現在浦原喜助身邊,一把薅過他的衣領,將浦原的腦袋夾在腋下,右手曲指,抵在他的太陽穴不斷旋轉:“你這家夥,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,啊?”
“啊啊啊~~~要死了要死了~~~”浦原喜助拚命掙紮,傾儘全力竟然無法掙脫腋來香與食堂的封鎖,瞬神夜一果然恐怖。
“哎呀,他倆的感情還是那麼好啊。”平子真子走到牧宇身邊,晃動金色劉海:“放心好了,你隻是在二番隊暫住,夜一隊長不會為難你的。”
“多謝平子隊長。”牧宇由衷感謝。
“多餘的話就不用說了。”平子隨意擺了擺手轉身離開,打算尋找藍染。
清理工作還在繼續,牧宇由四楓院夜一帶回瀞靈廷,住進了二番隊核心區的一間獨立隊舍中。
他能感受到四周隱藏著幾股強大的靈壓,夜一的寢室同樣在不遠處。
牧宇沒有在意,老老實實住了進去,盤膝坐在床上開始刃禪。
六車拳西、久南白和笠城平蔵幾人,被卯之花烈帶回了四番隊隊舍進行進一步救治,浦原喜助眼巴巴跟在後麵,再三保證自己絕不添亂之後,大和撫子才放他進入病院。
一天後,六車拳西和久南白蘇醒,三天後,笠城平蔵三人蘇醒,幾人的證詞與牧宇所述完全對得上,牧宇被釋放,返回五番隊。
‘看不見的敵人’必須要追查,整天摸魚的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被總隊長點將,被迫接下了這個任務。
某日,牧宇正在隊舍中修煉,突然聽到喊聲。
“喂,牧宇。”笠城平蔵三人從門口冒出腦袋,左顧右盼一陣,沒看到平子真子的身影,悄咪咪溜進隊舍。
“你們竟然出來了,卯之花隊長知道嗎?”牧宇驚訝。
因為被虛之力侵蝕過,瀞靈廷對幾人的處理意見很保守,必須確保魂體完全潔淨才能自由活動,牧宇擔心他們是偷跑出來的。
小心被花姐一刀砍死。
卯之花烈隱藏的太好,很多新人都以為她是人畜無害的大和撫子,平日裡經常看不起四番隊,不遵醫囑更是家常便飯。
“當然,我們可是被裡裡外外檢查了無數遍,快折騰死了。”
“走走走,四番隊的夥食也太差了,我們喝酒去,聽說南31區的居酒屋來了很漂亮的花魁。”
衛島忍和藤堂為左衛門一左一右架住牧宇,把他往外拖。
“停停。”牧宇掙脫兩人,拍了拍被弄亂的死霸裝,正色道:“我和浦原隊長有約,今天實在沒空。”
衛島忍撓頭:“那明天呢?”
“明天也沒空。”
“後天呢?”
牧宇捂臉:“短時間內,酒席不用叫我了。”
衛島忍怔住,一臉驚訝。
“你這家夥。”笠城平蔵怒氣衝衝揪起牧宇的衣領:“我在四番隊時聽說你突然變得強的可怕,怎麼?實力強大了就嫌棄老朋友了?”
“我隻是不想再浪費時間了。”牧宇撥開笠城平蔵的手,語氣平靜:“偉大是自己爭取的,比起那些天賦平庸的人,我已經非常幸運了,之前我浪費了太多時間,現在我要贖罪。”
牧宇走到門口,短暫駐足:“或許百年之後,我還會和你們喝酒吹牛,但現在不行,抱歉。”
說罷,牧宇瞬步消失。
笠城平蔵三人對視一眼,良久無語。
片刻後,笠城平蔵突然擺了擺手:“牧宇那家夥,就會耍帥,算了不去喝酒了,修煉去。”
衛島忍跟在後麵,點頭附和:“我感覺最近靈威好像增加了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。”
“我也有同樣的感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