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為何,關鍵時刻居然有人敲響了柳瑤彆墅的大門,柳瑤本來不想理,可智能管家的屏幕居然傳來了中央塔台指揮官的聲音。
“柳瑤,開門!”
柳瑤不敢忤逆指揮官的命令,急忙套好衣服下樓開門,指揮官的臉色非常難看,他迎麵就質問柳瑤:
“你是不是綁了諾薩?”
柳瑤想蒙混過關,死不承認。
指揮官冷笑一聲,“諾薩的手環定位就在你這裡。”
鐵證如山,指揮官嚴肅批評了柳瑤:“以前你在塔台浪慣了,我看在家父的名義上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可你不能視塔台的規矩為虛無,私自強行與哨兵綁定,違反哨兵本人意願是大忌,越了紅線誰也幫不了你!”
最後諾薩被指揮官帶回了哨兵宿舍,指揮官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了幾句。
諾薩對指揮官道謝並詢問,“指揮官,你怎麼知道我被柳瑤綁了?”
指揮官無奈的搖搖頭,“是蘇七淺向導給我發的消息,不過你最好不要讓柳瑤知道是她舉報的。”
柳瑤在塔台驕縱慣了,至於為什麼直接給指揮官發消息,是因為柳瑤隻會給他麵子。
蘇七淺的向導彆墅就挨著柳瑤的彆墅,也許是她無意間發現了。
諾薩一個人回到宿舍後,對著空蕩蕩的牆壁發了好久的呆。
他想重新預約蘇七淺的安撫名額,可發現原主居然已經把他拉黑了?!
於是他開始有空就在原主的安撫室外蹲點,堵她上班下班,可原主上下班從不準時,也隻坐向導的專屬電梯,諾薩懷疑原主不想見他,在故意躲他。
就算偶爾在塔台內碰見了,諾薩一湊上去,原主就會嫌棄地讓他滾開。
諾薩越想越不理解,甚至開始瘋狂申請成為原主的專屬哨兵,隻可惜他申請一次,原主就會拒絕一次。
他一直堅持不懈的申請,直到原主前不久被流放到了黑塔。
原主離開了中央塔台後,諾薩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空了一半。
於是他才會主動申請參與這次調來協助黑塔的臨時任務中。
這些記憶被係統攝取的同時,也被其宿主蘇七淺同步感知著。
事到如今,總算明白了諾薩為何要說出那些奇怪的話語了。
原主是無心插柳柳成蔭,用詭異的手段卻俘獲了一個清純大男孩的芳心,可惜原主對諾薩也並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。
原主逝去的同時,也將那份剛剛破苗的情感一同隨風帶走了。
蘇七淺不知道現在該怎樣去麵對諾薩,說原主已經被她奪舍了,讓諾薩放棄嗎?
那樣估計自己就該被送進精神病院了。
諾薩目不轉睛的盯著蘇七淺緊緊握著自己的雙手,她不鬆開,他也不鬆開。
蘇七淺沉默了半晌,“諾薩,我….”
可她話還沒出口就被諾薩一把打斷了,“你不用再說了,我明白了。”
諾薩親了親她的手背,隨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。
看著那瀟灑的背影和飄起的衣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