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七淺望著跟八爪魚一樣纏著她的涼昭,扶額歎息。
不過躺在他又大又軟的胸裡,還是蠻舒服的。
一個男人的奶子怎麼能比自己一個女人還大呢?簡直是罪孽!
於是她主動摸了摸那一團,想對比一下,跟自己的有什麼區彆。
“怎麼不摸了?”
蘇七淺收回手的一瞬間,涼昭不樂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。
她怎麼能隻摸一下就停了,難道是自己的身材還不夠吸引人嗎?
於是他抓著蘇七淺的手重新放回自己的胸上,為什麼不能一直獎勵他?
他有這麼差勁嗎?
蘇七淺抽回了自己的手,義正言辭地說道,“睡覺!”
涼昭露出了一個受傷的表情,“淺淺,你寧願蹭凜淵的胸,也不願意蹭我的胸,我太傷心了。”
都是蛇,那黑不溜秋的蛇能有自己紅色的鮮豔漂亮嗎?
他的胸肌一點都不輸凜淵,為什麼淺淺對他這麼冷淡啊,一點都不公平。
肯定是那呆蛇用什麼狐媚子法術迷惑住了淺淺,可惡。
蘇七淺表情有些石化,“你怎麼知道我蹭凜淵的胸的?”
“他親口說的啊,不僅說你主動蹭他的胸,還在我們麵前不停地炫耀呢,生怕誰不知道一樣。”
蘇七淺有些難以置信,表麵上老老實實的凜淵,居然會這樣。
涼昭貼著蘇七淺的臉頰,不停地發情,“淺淺…淺淺~”
蘇七淺一巴掌給他扇了回去,“這裡嚴禁隨地大小發情。”
涼昭捂著受傷的左臉,更委屈了,語氣軟得像一隻向她示好卻被她無情一腳踢開的小奶狗。
“昨天還關心我有沒有受傷呢,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,女人就是絕情……”
蘇七淺有些納悶,自己啥時候關心他受沒受傷了?
但她很聰明地沒有回答,轉而詢問涼昭:“你昨天去哪裡出任務了?”
“去外麵處理了一起暴動事件。”
“暴動?”
“對。一些武裝反社會分子聚集在一起,殺害無辜百姓,擾亂區域治安,塔台派我帶隊去鎮壓。”
蘇七淺下意識地說道,“子彈不長眼睛,你沒受傷吧?”
涼昭聽到了自己想要的話,臉色開心了幾分,又死皮賴臉地貼了過來。
“沒有,一點擦傷而已。”
現在都愈合得看不見了。
不過那群暴徒是真的亡命,跟發瘋了一樣垂死掙紮。
蘇七淺借著夜燈的光,細細摩挲著涼昭性感的臉龐。
在這個世界,受傷截肢是家常便飯,她不由得想到了凜淵躺在醫療艙時的慘樣。
也許自己有一天,也會躺在冰冷的修複液裡。
在以前的世界,社會總是要求人們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。
但在這個世界,活著就是價值了。
但在涼昭的角度看來,她就是在很溫柔地注視著自己,微弱的光影停留在她柔順的發絲上,顯得美麗又純淨。
他的喉間一緊,微微抬起了頭,蹭了蹭她的鼻尖,隨後下移,勾住了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