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七淺:??
眾狗:??
寶寶:“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。”
當然,涼昭除外。
重新抽一遍,說不定他會離得更近一些。
但此舉遭到了白宇和琅桓為首的明顯不滿,他們不敢在黑嶼麵前表現得太明顯,隻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蘇七淺。
黑嶼似乎是已經預料到蘇七淺下一步會說什麼,迅速補充道:
“是我要求重抽的。”
他是黑塔的指揮官,這幾位哨兵都必須聽從他的命令。
蘇七淺作為他的下屬之一,黑嶼主動將問題的歸屬權攬在了自己身上。
這樣,既可以滿足他想要重新抽簽的意願,又可以完美地堵住涼昭等人的嘴。
不讓他們怪罪到蘇七淺身上。
當然,作為護衛哨兵,他們肯定是不會去埋怨自己的向導的。
隻能他來當這個罪人了。
蘇七淺在內心嘖嘖兩聲,果然不愧是老謀深算的狐狸。
他們睡哪裡對她來說都無所謂,隻要不打擾她睡覺就行了。
“你們抽吧,我就不奉陪了。”
因為她知道,黑嶼今天來就是抱著要在這裡賴下的打算的。
就算讓他離開,他後麵也會想各種辦法強行加入。
她太清楚他的性格了。
蘇七淺離開大廳後,寒梟率先問候了。
“黑嶼,你什麼意思?”
在塔台裡,敢直呼黑嶼名諱的,也就隻有寒梟了。
黑嶼淡定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,這才懶洋洋地掀起了眼皮。
“字麵上的意思。”
幾人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。
敢怒不敢言,於是他們隻好重新進行了抽簽。
結果很快出來了,黑嶼和琅桓緊挨著蘇七淺的左右邊。
可憐的涼昭,又選到了離向導小姐最遠的偏僻臥室。
他氣的直接將紙團捏成了粉末。
凜淵見狀,伸手拍了拍他的背,以示安慰。
涼昭沒好氣地說道:“不需要你這隻呆頭蛇來安慰我。”
凜淵沉默了一會兒,“我是呆頭蛇,那你是倒黴蛇。”
涼昭快氣笑了。
黑嶼輕輕吹去茶水上的浮梗。
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會抽中,那般從容。
其實這幾人相處一段時間下來後,若仔細觀察,就會發現他們中間有個奇怪的現象。
有個組合現象。
凜淵和涼昭都是蛇類精神體,白宇和琅桓都是犬類精神體。
寒梟一般獨來獨往,但有了黑嶼加入後,他會更多地找黑嶼說話。
當然,這種組合也隻限於大家聚在一起時出現,平常他們都是獨來獨往的。
蘇七淺本以為黑嶼這兩天會想方設法地報複回來,但他居然安分得很。
除了在自己的房間裡忙工作外,就是出去參加不同的會議。
安分得不正常。
當然,黑嶼也可能是在憋一波大的。
經過複雜的賽前體檢後,正式開幕式也如約而至。
每個塔台規劃的座位區都不同,中間最佳視野的觀眾席,則是中央塔台的位置。
當然,蘇七淺作為向導,自然也是能夠有資格去最佳席位的。
隻不過她現在對第一區的人和事都蠻反感的,她寧願和熟悉的人坐在一塊兒。
官方對於哨兵的審核會更嚴格一些,所以蘇七淺先來到屬於第七區的開幕式座位席坐下了。
隻不過,她一個向導坐在這裡顯得有些刺眼。
畢竟黑塔多年來都未有過向導參加軍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