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又掐了掐自己的臉。
在確認不是做夢後,白宇興衝衝地將自己全身上下洗香香後,抱著自己的枕頭來到了蘇七淺的主臥之中。
蘇七淺察覺到白宇的到來,主動給他挪出了一個位置。
白宇努力壓抑住自己上揚的嘴角,乖順地挨著蘇七淺躺下。
隨後,“寶寶,可以抱抱嗎?”
蘇七淺讓白宇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抱著人睡覺,自然不會拒絕。
白宇如願以償,嘴角已經快壓不住了。
他滿足地輕嗅著來自向導小姐身上的香氣,感受著來自她身上肌膚的柔軟,還有絲絲慰人的暖意。
蘇七淺知道白宇是同凜淵一樣乖乖的哨兵,主動將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,摟著他的腰開始醞釀睡意。
哨兵身上的哨兵素對向導來說也有一定的安神作用,匹配度越高,這個效果也就越明顯。
白宇輕輕拍著她的背哄睡,軟香在懷,他怎麼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呢?
他先是親了親她的額頭,隨後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。
隨後又像小狗一樣,埋頭在她的頸窩處輕輕地拱著。
來自對方的熱氣令蘇七淺覺得癢極了,她推搡開白宇湊過來的狗頭:
“癢死了,走開。”
白宇在她臉上啵了一口,“寶寶,要親親。”
蘇七淺:“不親。”
白宇:“你的小狗就快死掉了,一個親親即可救活。”
蘇七淺被逗笑了,在他的嘴巴上蜻蜓點水沾了一下。
可這對於白宇來說,是遠遠不夠的。
他圈緊了摟著她的臂彎,主動俯身吻了過去。
細細碾壓過唇瓣,待時機成熟了,又頂開她的上頜,繼續魘食和剝奪。
嫌這樣親不過癮,白宇利索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,將她的手沿著自己的腹直肌外緣和中間的溝壑,一路往下……
就是想要這樣,這樣被她的手溫柔的撫摸,甚至,包裹…..
就像被酒精濕潤的繩索,輕輕一點燃,就會不知疲倦的燃燒和融化。
白宇快死在這樣的感覺裡了。
甚至連瞳孔裡都躍著火熱的光。
白宇垂下頭,露出虎牙輕輕咬了咬她的鎖骨,似乎是被這種酥麻的感覺爽到想找一個發泄的地方,但又找不到。
他湊到蘇七淺的耳邊,用悅耳飽滿的聲音繼續哄騙道:
“寶寶,你摸得我好舒服。”
“彆發騷。”
白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麵,“寶寶我還想要。”
“你要個冬瓜皮你要。”
白宇知道蘇七淺剛重傷痊愈,沒有再過多糾纏。
親完嘴子,白宇又將困得不行的蘇七淺從頭到尾親了一遍後,才意猶未儘地替她按摩,哄她沉沉地睡去。
第二日晨,白宇望著貼在自己懷裡的女人,眸光瞬間柔化,她的手還緊緊地扒拉在自己的窄腰之上。
他在她安靜的側顏上又啵了好幾口,才心滿意足地悄悄起床,去準備早餐。
隻不過他一出臥室門,就對上了大廳裡幾道淩厲又極具審視性的目光。
寒梟和凜淵一左一右,那冰冷質問的眼神令白宇不禁後頸一涼。
而麵向他,正坐在沙發中央的黑嶼,緩慢掀起了他那雙略顯疲態的墨色眸子。
“我讓你守著她,怎麼,守床上去了?”